凌然心里的委屈不爭氣地減輕了些,長睫眨了眨,有點呆呆地望著面前人。
江之嶼把他重新抱進懷中,先帶他去浴室洗漱,然后抱他回到主臥,放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把小oga的身子用薄被卷了卷,然后隨意塞進了xiong前抱住,像是抱著個人形玩偶,柔軟度舒適度都是上佳。
凌然以為還需要再像昨晚那樣對進行安撫,誰知道兩人之間隔了好幾層被子不說,江之嶼也沒再對他做些什么過分的要求。
只是呼吸埋進他頸間,有點沉的嗅了嗅。
可惜沒聞到什么甜美氣味,只有沐浴露的淡淡芳香。
凌然動了動身子,小聲提醒道:“我還沒摘阻隔貼和抑制器?!?/p>
江之嶼闔著眼,xiong腔與喉間發出短促沉悶的共鳴。
“嗯?!?/p>
只是應了聲,卻沒動手去摘。
凌然覺得脖頸間有點癢,像是覆蓋了層黏膩水汽,伴隨著淺淺淡淡的尖銳痛感。
他立刻意識到了那是什么,忙道:“不可以……”
不可以咬他的脖子。
鋒利犬齒被薄白肌膚下不停流動著的甜美味道誘惑,勾引,已經咬住了這一小片滑嫩,只需要在上面開個小口,這樣就能嘗到最濃郁醇厚的oga信息素,那樣極致美妙的快、感光是想一想,就能讓從頭發絲一直爽到顱內稿朝。
可是不行,只能吮吸兩口,舔舔過癮。
凌然忽然很輕很輕地問道:“江先生,您是不是還很難受?”
江之嶼在他面前抬起頭,漆黑的眼眸在夜里無聲望著他。
凌然什么都看不清,只是對著一片黑暗說道:“那,要親親嗎?”
親嘴巴的話,應該就不會再想咬他脖子了吧。
凌然心里這么想著,主動湊上去吻的嘴唇。
可他仰著臉湊過去,高度也只碰到下巴。
濡shi的唇軟軟貼上去,在他下巴上柔柔落了個吻,然后就小心翼翼撤回去,等待答復。
江之嶼五指插、進他發間,沒有回答,直接扣著他的腦袋低頭吻下來。
凌然最后根本不記得究竟親了多久,久到他覺得自己兩片嘴唇都已經接近麻木,舌頭也被人吃得快沒了知覺。
總之嘴巴里的水分被汲取干凈,像被挖干的泉眼,已經無法再自己分泌水源,只能靠著好心大度的救濟,才不至于干死。
期間江之嶼含了好幾口水喂他,喂來喂去不是順著小oga嘴角流到床單,就是又被他舔回了自己口中咽下。
房間內的水聲仿佛一直沒有停歇過。
凌然第二天起來,從沒覺得脖子這么疼過,他幾乎一整夜都是仰著臉睡得,脖子像是睡落枕了,不敢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