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道呼吸朝著不正確的方向偏移時,凌然心臟像是快要停跳,他想要從禁錮中掙脫出來,往床頭的位置努力磨蹭。
江之嶼輕而易舉將他按在原地,低沉的語氣像在散發著恐怖鬼魅的氣息。
“不是說了幫我么,”他靠過來輕聲問,“又想反悔?”
凌然忍不住掉下眼淚:“不,不是……”
他沒想反悔,只是沒想到會是這樣幫。
江之嶼親吻他的眼角:“別怕,寶寶。”
不進去,只是覺得渴。
因為一句承諾,oga被釘死在溫熱密網內。
凌然咬緊牙關,一口氣狠狠吸在肺里吐不出來,被猛烈刺激得眼前也一陣陣發暈。
葡萄被榨成汁水,饑渴的人奉為甘霖,虔誠地捧著含著,當成天降的恩露。
凌然意識已經歸于一片混沌,所以也沒看見忽然直起身,從一旁的抽屜中拿出來一支抑制劑。
江之嶼沉著眼,望床上的人,用殘存的理智推出針劑,緩慢而堅定地推進了手臂中。
抑制劑是必須要打的,他不確定這次的易感期會持續多久,光是注射針劑就已經五天了,可一陣陣的情熱發作的更加洶涌頻繁。
他今晚也是故意當著凌然的面打針,就是要逼他主動,強迫他開口,朝自己邁近。
針劑注射完畢,江之嶼沉了沉氣,才將小oga重新摟進懷中。
在他耳旁輕聲低語:“什么時候才能不躲我。”
在外人面前總是跟他裝不熟,搞得兩人像見不得人。
凌然眼睛還shi著,被人捏著臉頰正視過來。
“寶寶,說話。”
可小oga眼神迷離,沒聽清他問了什么,長睫胡亂顫了顫,柔軟的發絲有些汗shi了,潮潮乎乎地沾在白膩臉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