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罰了。
凌然又道:“終面我會努力的。”
“這才對?!?/p>
江之嶼收手,指尖最后在他下巴處似是無意地勾了下,低低問道:“剛才叫我什么?”
凌然耳根一熱,有些不好意思再叫出口:“江,江先生……我跟江盛譯既然已經退婚了,那以后再跟著他叫您小叔好像也不合適了,剛才是我喊錯了,我以后會跟其他人一樣叫您江總的?!?/p>
“不用改,”江之嶼道,“你不用跟他們一樣?!?/p>
凌然眼眸募地睜圓了些,這句話的意思,是讓他以后都喊江先生嗎?
趙欽處理完了凌溯那邊,也趕來了甲板上,在江之嶼身旁不知道匯報了句什么,江之嶼應了聲,便對趙欽道:“會議安排在今晚,有什么事晚上再說。”
“好,”趙欽道,“那我現在安排游艇趕回海島?!?/p>
他說完看了眼一直乖乖巧巧站在一旁看海鷗的小oga,問道:“那凌先生呢?”
江之嶼淡淡掃了他一眼,趙欽立即意識到自己問了個蠢問題。
“知道了,凌先生跟我們一起回去?!?/p>
郵輪在晚上七點鐘的晚宴前才會返回,幾人乘坐游艇,先行回到了海島上。
凌然全程乖得很,一直跟在江之嶼身后,像是知道他肯定不會把自己賣了似的,連凌溯在哪他都沒問。
也根本不想問。
穿過會廳來到套房區,凌然卻忽然頓住了腳步。
他跟江之嶼住在不同區域,這里就是分岔路口。
嚴惜聞見他站著不動,眼看著江之嶼越走越遠。
他忽然覺得這兩人相處模式有趣得很,明明看起來異常親昵,但是又總會保持著禮貌疏離的距離。
像是能在床上猛do,卻不會相擁著纏綿接吻的關系。
他對小oga道:“你住哪,用不用送你回去?”
凌然忙道:“不用了,我住在另一邊,我走那邊就好了。”
嚴惜聞很是熱情:“沒事,我反正也沒什么會議要開,閑得很?!?/p>
他這是明顯的意有所指。
“哎江總,您有事就先去忙,我送小朋友回去,您放心?!?/p>
江之嶼聽見兩人的對話也停住,回頭看了凌然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