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壞了嗚嗚。
修長冷白的手指放在桌面上輕輕敲了敲,似科普,似告誡。
“覆蓋標記不是一次完成的,”江之嶼看著他道,“一晚不夠。”
凌然唇瓣張了張,臉頰酡紅一片。
臨時標記和終身標記他都知道,可覆蓋標記,課本上好像沒有教過這個,但他覺得應該也跟臨時標記差不多吧,都是咬腺體而已。
他不想顯得自己很無知的樣子,連忙擺擺手說道:“夠了的夠了的,您的信息素非常強烈,應該可以支撐到我下島回家了,回家之后我會立即去看醫生的,您不用擔心。”
聽了這話,江之嶼沒再多說什么。
凌然見他沉默不語,也猜不透他的心思,不知道他究竟同不同意自己直接離開,畢竟自己現在還欠著他抑制器的錢,上百萬的數額,他會不會是在擔心自己偷偷跑了?
既然自己和江盛譯已經退婚了,他也沒必要再幫助自己了。
想到這里,凌然頗為貼心地說道:“那個,錢我還是會還給您的,我可以先給您打個欠條,您看可以嗎?”
江之嶼在桌面上又敲了下,斂著眸色:“打算怎么還?”
如果沒記錯的話,他的資產只有兩千一。
凌然囁喏兩聲:“我會趕緊找到工作的,以后就能每個月給您還一部分了,用不了多久的。”
他在心底默默計算,如果他能在畢業前順利找到一家普通媒體公司入職的話,實習期一個月應該可以拿到五六千,租房花費兩千左右,吃飯就算一千五,還可以剩下兩千多,每個月還兩千塊,兩百萬需要還……
八十三年。
凌然:“……”
要不他還是把自己賣了吧。
那道冷沉目光還落在他身上,凌然低著腦袋,伸出五根手指比劃了下。
五年,先朝著這個目標努力吧。
“五個月?”江之嶼問道。
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