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江盛譯站在一起,正在舉著酒杯說笑的人,不是尹楚又是誰。
凌然頓時愣在了原地,看著那兩道姿態親密的身影,他還是慢慢紅了眼眶。
原來,江盛譯不是不會笑,只是不會對著他笑。
江盛譯也不是總那么冷漠無情,只是他的溫柔體貼,全都給了另一個人。
凌然再看不下去,轉身又跑上了樓梯,這次他精準無誤的跑進了江之嶼的臥室,又一頭倒在了那張寬大的鵝絨大床上。
臉頰埋進去,眼淚無聲的滾落下來。
慶功宴圓滿結束,江之嶼目的達成,要談的幾樁生意已經全都談成,只剩下細節再去公司敲定即可。
他上樓回房,看見他的床上鼓起來一個小小的山包。
走上前掀開被子,才發現里面竟然蜷縮著一個小oga。
凌然是趴在床上哭累了,哭著哭著就直接睡了過去,中途覺得冷,便本能鉆進了被窩中。
宋義進來后,忙要上前把床上的人叫醒,卻被江之嶼制止了。
翌日早上,凌然睡眼惺忪的從鵝絨大床上醒來,雙眸瞬間瞪圓,在床上找了找,發現確實只有他自己。
看來昨夜江之嶼并沒有回房睡,而是把大床讓給了他。
凌然有些心虛,從樓上下來后,便撞見了正坐在餐廳慢條斯理用著早餐的男人。
“小叔,早。”他乖乖打招呼。
江之嶼平靜的看他一眼,開口:“過來。”
凌然自覺便聽了話,小步小步挪過去,站在了餐桌前。
“坐下吃飯。”
宋義上前來給他拉開椅子,凌然便只能老老實實的坐下,也慢慢喝粥。
他想開口問一句,他到底什么時候能回家。
不等他開口,坐在對面的男人視線便落在了他頭頂。
“吃完帶你去做檢查。”
凌然咽下一口粥,問道:“檢查什么……”
“你的腺體,”江之嶼擦了下唇,眸色深邃,“和生殖腔。”
凌然像是沒有抗拒的權利,江之嶼只說既然他以后要嫁進江家,那必須得保證他身體是健康的。
凌然覺得他是江盛譯的長輩,自然也會凡事都為江家考慮。
來到醫院后,徐觀意早已開好了檢查單子等候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