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浩同樣蹲下,看著那魚。
左看右看,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不是要烤野雞嗎?怎么改成烤跳貓子了?”老爺子沒有回答,也岔開了話題,反問蘇浩。
“叫花雞,在火底下烤著呢。這野兔得在上面烤。”
蘇浩說著,又是沖著老爺子一笑,“爺爺,烤野雞、烤兔,你要是告訴我你怎么知道它吃過人?今兒我就讓你好好大吃一頓。”
“叫花雞?你說在火底下烤著?”
老爺子一聽,撇撇嘴。
不但沒有搭蘇浩的話茬,還以一種十分怪異的眼神看著蘇浩。那樣子,仿佛是在說:我早就知道,你個癟犢子要給我整這出!
“啊,是啊。叫花雞不都這么做嗎?”
蘇浩不明白老爺子何以會這樣看著他,“您沒吃過嗎?”又是問道。
“吃過。”
老爺子依然神情怪異,又是一笑,還上前一步拍了拍蘇浩的肩:“好好烤,乖孫子,爺爺?shù)戎穱L你的手藝呢。”
“您就擎好吧!”
蘇浩立刻信心滿滿。
“看來我還得釣一條小一點的魚,不然不夠吃啊!”
老爺子意味深長地說著,揚起了手中的一根松木枝。那樹枝,長有2米,粗的一端足足有三指粗,細的一端也有兩指。
蘇浩看看地上的大魚,沒有說話。
要吃烤魚,還真得重新釣一條他“空間蛋”中,和鯉魚差不多的那種魚。哪有烤帶魚的?
“爺爺,你這是棒子,哪里是釣竿?不會是棒子打魚,先敲蒙了,再下潭撈吧?”
又是揶揄著老爺子。
“滾犢子!”
老爺子還是沒有給蘇浩解釋,來到了那只帆布袋前,從里面找出了一根小指粗細的尼龍繩。
尼龍繩,這年代有,但不常見。
人們用的大多還是麻繩。
繩子的一端有一個足足有巴掌大小的大釣鉤,銅制的,上面還鐫刻著花紋,一看就是古人的東西。
也不知老爺子是從哪里弄來的。
卻是可以知道,來這里釣魚,也是老爺子早就準備好的。
那粗魚竿較細的一端早已被老爺子鉆了一個眼。尼龍繩穿入,打上了一個扣,便是一個簡單的魚竿做成了。
“這是要釣大魚的架勢。”
“東北人,就是豪爽,釣魚都和別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