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cè)胍梗欣杈鸵呀?jīng)在不知道gaochao了第幾次,快要麻木,身下早也變成一灘水。她弟卻才剛shele一次,卻依舊完全瘋魔的在她身體里進出,她終于知道自己的夜還太長。
原來弟弟不是懦弱,不是她的狗。
弟弟是個瘋子。
一條真正的瘋狗。
瘋狗不會聽主人的話,他只會向主人無止境的索取。
她被自己的弟弟肏成了一個婊子,只知道浪叫的婊子。
但這個婊子也只屬于蛐鋮。
隔天清晨。
時間已經(jīng)過下午2點蛐黎才從睡夢中醒來,身下不再是臟污和shi汗,很清爽,應該是被清理過。
她感覺腦子都要睡死掉了,想起床來,卻發(fā)現(xiàn)根本直不起腰,只能唾廢的躺回床上。
等蛐鋮進來時已有十幾分鐘了,進來時手里端著一碗稀飯和湯。蛐鋮把湯放到桌上,過去把蛐黎抱起來放坐在床上,又給她墊了個背枕,才又過去端著稀飯和碗勺。
全程一言不發(fā)。
蛐黎就盯著他,看他能忍到什么時候。
結(jié)果丫喂完一碗稀飯也不見開一句金口。
蛐黎吃完了一碗對方投喂的湯水也不見他開口,有些隱隱的怒意,正想奚落對方兩句,結(jié)果蛐鋮說話了。
“下面已經(jīng)上過藥了,晚點我再上一次,應該會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