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晏川表情僵硬道:“沒有。”
“那我想挨著你坐。”謝樂言得寸進尺,伸手就要去丟開他的公文包。
霍晏川本能攥住她的手。
小姑娘的手又軟又小,他一只手就能輕易裹住。
手心一陣滾燙潮濕,他啞著嗓音,“不行。”
“還說不疏遠我,你都不讓我跟你挨著坐。”謝樂言冷哼,然后壞心眼用手指掐他手心的肉。
過電一般的酥麻感,霍晏川呼吸微促,嗓音也放緩了,有種誘哄的意味,“阿言,聽話。”
他額間溢出薄薄的汗水,俊臉暈出一片不正常的酡紅。
謝樂言也感覺出有些燥熱,尤其是霍晏川手心的溫度,好像要把她燙熟一樣。
她忍不住臉紅,卻故作鎮(zhèn)定,“好吧。”
霍晏川開了半截車窗,用力扯著衣領,緩解著體內(nèi)的燥熱。
這丫頭,真磨人。
很快,兩輛車幾乎同時到了謝家別墅。
霍晏川緊繃著臉下車,到了客廳,他頭也不回上了樓,走路的姿勢莫名不自然。
謝母疑惑問:“阿言,你哥這是怎么了?臉色這樣不好看,你惹你哥生氣了?”
想到霍晏川總是一副對她避之不及的模樣,謝樂言忍不住撇嘴,“我哪敢惹他啊。”
謝母就以為,真的是謝樂言惹霍晏川生氣,畢竟在她心里,霍晏川這個養(yǎng)子,是最有分寸的。
她點了點謝樂言的額頭,“你這死丫頭,成天不是氣這個,就是氣那個,全家人都快要被你氣死了,還不快去給你奶奶道歉。”
謝樂言摸了摸被戳痛的額頭,跑去奶奶的房間。
老人家看到她時,直接別開臉。
謝樂言鼻尖一酸,“奶奶,對不起,我不該說那種混賬話,你原諒我。”
“你說的可是大實話,我這老婆子確實不疼你,以往對你的好,全都是假的。”謝奶奶拿起帕子,擦了擦眼淚。
謝樂言很是心疼,耐著性子哄了一個小時,謝奶奶才消氣。
她埋在謝奶奶懷里撒嬌,“我就知道奶奶不舍得怪我。”
“你啊。”謝奶奶摟緊她,“下次不許再傷奶奶心了。”
謝樂言忙不迭點頭。
與此同時,門外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聲音,是謝樂冉的哭聲。
緊接著,謝母的怒喝聲響起,“謝樂冉,你還不承認是你打碎奶奶的戒指,我看你是不撞南墻不回頭,張媽,去把三天前的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