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相信爸爸能解決的好嗎?”
兒子含淚,重重點頭。
陳霄漢不爽揮開保鏢,朝我怒吼。
“嘰嘰歪歪什么啊!”
“鉆跨這事不能頂替,就得大窩囊廢來!”
我側(cè)目眼神晦暗的盯著他。
隨后,像是猛然間恢復(fù)好所以力氣,一拳將他打倒。
組織的麻醉藥用在普通人身上,一針的藥力堪比麻倒大象的藥力。
可我經(jīng)過魔鬼的訓(xùn)練,這藥在我身上只能維持三分鐘。
陳霄漢被我壓在地上打。
保鏢和保安們見識過我的恐怖實力,紛紛害怕的往后退,直到退出房門。
“啊好疼!”
“該死的窩囊廢!你等著,等我老婆來了,一定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彷佛在看一只死物。
面無表情的揮拳,一下接一下。
直到門外傳來一陣玫瑰花的香味,伴隨著高跟鞋踩地板的“噠噠”聲。
“你誰啊!敢在我家鬧事?!”
我回眸看去。
女人一頭烏黑亮發(fā)被整整齊齊的盤在耳后,肉粉色的包臀裙勾勒出她前凸后翹的好身材。
撲面而來的少婦氣息。
看著絲毫沒有三年前,扎著高馬尾的清純氣質(zhì)。
“裴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