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樂心抬起下巴瞇著眼睛說:“得了吧,那是他欠我的,他在安撫我,懂嗎?”
“安撫你?”二鎖子腦筋轉(zhuǎn)了一下,忙問:“啥意思啊?他在外面有人了?”
劉斌立刻把腦袋伸過來,“嗯?不能!三哥不是那種人!”
魏樂心現(xiàn)在并不打算把頭發(fā)的事情說出來,她意識到自己說多了,忙擺手說:“沒有,不是那個意思,就家里這些鬧心事,沒別的。”
“哎呀媽呀,”二鎖子哈哈兩聲,“嚇我一跳跳!其實吧,我姐夫為人不錯,心眼兒也好使,在外面辦個啥事兒也挺仗義的。他就是自己家里事處理不好,不會心疼媳婦兒,也不懂咋處理婆媳矛盾,一句話,就是太大男子主義了,就跟咱爺爺那輩人差不多。你看他們那輩兒有幾個對媳婦兒好的?一不高興那真是可勁揍!”
“那可不!我爺就總打我姥!”劉斌兩手拄著大腿一本正的說:“要跟她們那代人比起來你倆就知足吧!”
高玉屏歪著腦袋問:“你爺瘋了敢打你姥去?”
劉斌趕緊解釋:“口誤!口誤!我爺沒打我姥!是打我奶,打我奶,這個我作證!”
高玉屏朝著他的肩膀啪嘰打了一下,“還你做證!你看著了?你奶走的時候你還沒出來呢!胡嘞嘞!”
劉斌揉揉肩膀看著魏樂心說:“你看你姐這一天天的,老收拾我!那我沒看著過我還沒聽說過嗎?”
高玉屏又給了他一杵子,“那我就給你奶奶先報個仇。”
一句話逗的四個人哈哈大笑,魏樂心也噗嗤笑了出來,這一笑可不妙,胃里啤的白的一起往上涌,她趕緊跑進衛(wèi)生間哇的一下吐了出來。沒一會的功夫,酒勁就上來了。
高玉屏扶著她進了小臥室躺下,給她倒一杯蜂蜜水的功夫,魏樂心已經(jīng)酣睡。
高玉屏電話里告知寧遠,魏樂心喝多了今晚就不回去了,可是寧遠還是開車來接她了。
寧遠一進屋臉色也不太好看,直接就想去小臥室把魏樂心給喊起來。高玉屏趕緊攔住。二鎖子拉著寧遠坐下來,又給他添了一副碗筷。
高玉屏見寧遠帶著情緒來,心里頭也是不大痛快的,便繃著臉色說:“她剛吐完你別折騰她了,就讓她在我家睡吧。你家大娘不是在你家呢嗎?她這么難受明天能起來給她做飯嗎?不做飯不又是事兒嗎?”
高玉屏話里提到了寧老太太,寧遠更有點不高興了,他板起臉說:“你們以后少跟她喝酒,她酒品不行,一喝就多,一多就耍,跟個瘋子似的要死要活我可整不了她。”
寧遠這番話氣的高玉屏馬上反問他:“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們喝酒這么多次了她可一次都不耍,她跟外人也總喝,你啥時候聽說她耍過?她一喝多就跟你耍,你就不尋思尋思為啥?”
劉斌打了個酒嗝,笑鬧著說:“還能為啥?因為三哥是她老公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