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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邊的書記臉色也白了，悄悄想溜，被工作人員當場攔下：“請你們兩位一起配合調查。”

另一邊，小蕓一家剛想關門，就被執法人員當場敲響了門。

“我們是市公安分局調查組，接到實名舉報，涉及冒用他人身份、非法代收資助款物、涉嫌婚姻交易等行為，請配合調查。”

小蕓她爸當場跳起來：“什么冒用？那是她自己不要讀書！我們家小蕓讀得好，拿著怎么了？你們抓錯人了吧！”

她媽叉著腰，沖上前一步：“我女兒可是狀元！你知道狀元是什么嗎？以后可是要賺大錢當大官的！”

“你們這些人是不是見不得我們家孩子出息？”

執法人員冷冷掏出一份通報：“戶籍信息篡改記錄、假簽字資助回執、銀行代收流水，這些也是假的嗎？”

她爸還想往回縮：“我、我就一個老農民，連字都不認，咋懂這個啊？都怪那死丫頭自己不爭氣”

“啪！”手銬落下。

執法人員面無表情：“請配合，否則將以妨礙公務處理。”

“等、等等！”

她媽還想撲上來，結果被兩名女警攔下。

小蕓哭喊著：“媽媽救我，我還想讀大學，我不想進局子！”

她媽終于崩潰：“你們真要抓她？她可是我們村的高考狀元啊”

我站在門口，冷眼看著眼前這一幕，眼底毫無波瀾。

而屋后墻根角落，小蕓的爺爺奶奶縮成一團，臉色煞白，眼神驚恐，連個屁都不敢放。

村民們遠遠圍觀著，沒人敢上前，全都躲在屋檐底下低聲議論。

“唉，小蓮那孩子也是命苦，爹媽死得早，要不是那老兩口偏心，哪能輪到小蕓一家這么橫？”

“我聽說那資助一開始是寄給小蓮的，老兩口怕自己老了沒人養，就故意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活該！現在全家都進去了，還狀元呢，連牢飯都吃不完。”

“可憐的是小蓮，十年好日子被人偷了個干凈”

風吹過，田野靜默。

我望著這一幕，語氣淡淡地問小蓮：

“還怕嗎？”

她搖頭，眼里泛光。

“現在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