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死太便宜你了,不如將知意遭受的都經歷一遍怎么樣?”
他的語氣堪稱溫柔,卻聽得白柔心中膽寒。
她不住搖頭。
傅深拍拍手,很快有人端著一盆狗飯放在白柔面前,燈光閃爍下,白柔看見菜里夾雜著細小的碎玻璃。
“不!不要!”
由不得她抗拒,男人帶著手套,抓起夾雜著碎玻璃的飯菜塞入白柔口中。
鋒利玻璃劃破口腔,食道,胃里也在隱隱作痛。
“啊!不要了!阿深哥哥我知道錯了,好疼!柔柔好疼啊!你不是最疼柔柔嗎?饒了我吧,求求你。”
嘴疼得無法閉合,白柔連滾帶爬抱住傅深的腿。
血液從嘴角流下,那張原本清秀的臉顯得格外猙獰。
傅深的語氣堪稱溫柔,“不行,說過要將知意經歷的都遭受一遍,少一點痛苦都不可以。”
“接下來是什么?”傅深語氣輕飄飄,舉手之間決定白柔生死,“打胎。”
白柔小腹平坦,原本那里也孕育一個孩子,被傅深親手殺死。
“沒關系,”傅深也想到了過往,“那就先懷上,再流產。”
在白柔驚恐的叫喊聲,傅深退出房間。
四五個男人圍過來,為首地脫下口罩,露出口罩下一張滿是疤痕的臉。
“白柔!還記得兄弟們嗎?因為你一句話,傅深害得我們家破人亡,現在老子回來報仇了!”
認出面前幾個人是她找來凌辱沈知意的,白柔一邊搖頭一邊后退。
男人一把拽住白柔的腳,將她拖拽回來。
撕拉一聲,衣服被撕扯開來。
尖叫聲從門縫中泄出,從一開始的痛苦變成絕望,隨著時間流逝氣若游絲,最后淪為一個破布娃娃,任由男人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