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p>
別墅內沒有傭人,卻一塵不染。
他依舊紳士,“你先去洗澡?!?/p>
想到之后兩人要做的事情,沈知意有些緊張,磨磨蹭蹭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卻看見冷綏安靠坐在椅子上,正在翻看一本財經書籍。
專業術語看得沈知意都有些頭疼。
“你還懂財經?”
“不行嗎?”冷綏安嘴角掛著標準的笑容,落在沈知意眼中有些假。
“你不想笑可以不笑?!?/p>
在她面前,冷綏安不需要偽裝,畢竟他們見過對方最狼狽的模樣。
冷綏安收了笑,站起身,一步步向沈知意靠近。
屬于他身上的清洌竹子香氣襲來,忽然高大身影一頓,向沈知意倒來。
沈知意下意識抬手抱住冷綏安,被衣服下散發出炙熱的溫度嚇到。
“你發燒了?”
冷綏安在沈知意脖頸蹭了蹭,“嗯了一聲?!?/p>
“之前回老宅一趟,拿回屬于我的東西?!?/p>
沈知意蹙眉解開他身上的西裝,一眼看見后脖頸猙獰的鞭傷。
里面白色襯衫幾乎被血浸透,沈知意不知道這樣的冷綏安是怎么堅持走完婚禮。
“你父親打的?”
沈知意無法將那個溫文爾雅的男人和暴虐聯系在一起。
“今天是坦白局嗎?”
冰涼棉球蹭在傷口上,疼得冷綏安倒吸了一口冷氣。
“揭露內心深處的傷口,拉進彼此關系,如果傾訴對象是你,我倒愿意賣慘?!?/p>
他撐著下巴看著沈知意小心為他處理前胸后背的傷口,自顧自開口。
“我父親秘書爬床,在我母親懷二胎的事情將床照捅到她面前,導致我母親一尸兩命,而那個秘書反倒順利生下一個兒子。”
“令人嘲諷的是,母親確實是父親的真愛,縱使捧在心尖上,也擋不住父親出了軌,害得她凄慘死在手術臺上。”
“從此父親消沉,家庭處在詭異的和諧上,沒有母親的孩子總會被人欺凌?!?/p>
“所以你繼母給你下了藥?”沈知意開口,聲音有些干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