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有人背后偷偷罵冷綏安神經病,下場是什么來?好像被扔到公海,變成魚食了。
這個女人
他搖搖頭,心中可惜。
長得這么漂亮,可惜馬上就要死了。
不忍心看沈知意下場,他側頭和冷先生的秘書寒暄。
自然沒看見冷綏安舔了舔見血的嘴角,臉上沒有一點不悅,反而那點陰郁之氣被沈知意一巴掌打散。
“你要是不想和我結婚就直說,放我下來,我還有實驗。”
沈知意掙扎,冷綏安非但沒松手,反而將她抱得更緊。
“都說女人得到男人就不會珍惜,你還沒徹底得到我,就開始嫌棄我了,我好傷心。”
沈知意蹙眉都依舊很漂亮。
珍珠白的婚紗魚尾一樣垂在樓梯上,海藻一般的長發被大溪的珍珠做成的發繩虛虛攏在一起,美麗得像是人魚公主。
兩人親密一幕刺痛了傅深的眼,他忽然暴起,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掙脫保鏢。
“知意,你是我的妻子!為什么要——”
話沒說完,冷綏安轉身一腳踹在傅深的心口。
他整個人橫飛出去,在光滑地板上滑行了兩米才堪堪停下。
喉口一陣腥甜,他捂住心口嘔出一口血。
縱然如此狼狽,還是撐著膝蓋搖晃站起身。
如行尸走肉渴求新鮮血液一樣,眼睛死死盯著沈知意。
“知意——”
冷綏安抱著沈知意,遙遙對樓下傅深頷首。
“恭喜傅少二婚快樂,”每一個字都向傅深心口扎刀,“我就不邀請傅少見證我的幸福了。”
傅深耳中一片翁鳴,聽不清白柔難堪的制止,眼中只剩下沈知意。
沈知意輕蔑瞥了他一眼,伸出手勾住冷綏安的脖頸。
手上一顆碩大的粉鉆戒指在燈光下顯得格外耀眼,他下意識摸了摸脖頸。
一枚普通到極致的銀色戒指硌得心口有些發疼,曾經沈知意將這枚銀戒指視若珍寶,如今也將它和他棄如敝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