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婆婆露出一口大黃牙,“安安,你爸爸長得這么俊,媽媽又長得這么漂亮,難怪你和妹妹跟洋娃娃一樣漂亮。”
很快來到了門前。
喬星月壓著心中的不自在感,急忙道:
“謝團長,你放我下來吧。”
謝中銘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下來,“腿還疼嗎?”
“還好。”
“趕緊開門,我幫你處理一下。”
到了屋子里。
里面窗明幾凈。
桌臺上還擺了一個喝剩下的汽水玻璃瓶。
瓶里裝著的一束路邊野花。
頓時將整個干凈的屋子,襯托得明媚生輝。
謝中銘想著,喬大夫一定是個十分熱愛生活的人。
簡陋的屋里有野花。
打了補丁的衣服上也繡著小花。
這屋子和喬大夫的人一樣,讓人眼前一亮,十分賞心悅目。
難怪謝明哲那臭小子,那般心心念念。
這時,安安拿出了醫藥箱,搬到謝中銘的面前來,“中銘叔叔,媽媽的傷口就麻煩你啦!”
說著,把媽媽拉過來,坐在謝中銘的面前。
“不麻煩。”謝中銘蹲下來。
輕輕撈開喬星月有些泛舊,卻洗得很干凈,又沾上了血跡的裙擺。
流淌出來的鮮血,將那截露出來的小腿襯托得更加白皙。
如同是一截剛剛出水的,又白又嫩又細的藕段一樣。
白皙如玉的腳掌,被謝中銘小心翼翼地握在掌心,抬到自己膝蓋上,輕輕擱著,“我盡量輕點。”
安安是個話匣子。
而且是個鬼精靈。
她瞧著中銘叔叔這般體貼細致,又想到媽媽平日里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照顧她們兩姐妹,實在太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