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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冷地質問，“喬喬，我到底做過什么事，讓你恨我，不惜造謠毀掉我？”

“資助你們家兩年，我對你們不夠好嗎？”

李曉慧和喬喬所有的心愿，我都幫她們完成。

唯一一件沒同意的，就是李曉慧曾經想以身相許，被我拒絕。

我已經發過誓，不會另娶他人，余生都留給我的女兒團團。

難道因為這件事，李曉慧在喬喬面前說過什么？

喬喬聞言低頭，避開我的視線，“對不起，沈叔叔，我亂說話的，我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彈幕立刻刷過一大片維護喬喬的話。

“別怕他，喬喬！我們都會為你主持公道！”

“休想威逼利誘，我就是相信喬喬！”

那些自以為是的正義看得我想吐。

我無視他們，追問喬喬，“你怎么會想起說這種話？你才八歲！”

喬喬支支吾吾不回答我。

我把鏡頭對準我女兒團團，即是對喬喬說，也是說給那些虛偽的網友。

“你的一句話，對別人造成的傷害無法估量。團團她以前對你不好嗎？她連自己最喜歡的裙子都主動讓給你，你現在害她失去了一只眼睛！”

同樣是五歲的女孩，我本以為彈幕會對團團有同情。

結果刷屏最多的話竟然是，“真惡心！拿自己女兒來賣慘！”“該不會是家暴做局吧？”“聽說團團在學校欺負喬喬，父女都不是好東西，活該瞎！”

這些離譜的話，讓我終于認清自己的原罪，富裕、身為男性，已經夠我成為部分群體的假想敵。

喬喬看到團團的模樣，眼中看不到愧疚。

她眸子閃爍，冷不丁地說，“哥哥姐姐、叔叔阿姨，對不起。喬喬錯了，喬喬不敢了。”

隨后她倉促關掉了直播。

見到這一幕的網友紛紛涌進我的直播間繼續對我謾罵。

看著那些彈幕，我心里的憤怒一點點增長。

站在道德制高點，罔顧事實，隔著屏幕傷害別人，真的不需要付出代價嗎？

他們這次惹了不該惹的人。

病房的門被推開，助理再次火急火燎來匯報。

“沈總！錄音提取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