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律川知道拿到凌越集團的東西不是一時半會的事,但是江氏集團的危機緊迫在即。
他不甘心就這樣把消息給她,沉吟片刻后,心思混亂地問道:“那你先說個他的把柄,我再考慮要不要把消息給你。”
顧念安思考了一下,她還真不知道陸宴州的把柄,不過不知道不等于不能捏造。
她隨口胡謅:“你知道為什么陸宴州寧愿娶了我這個沒有任何家世的女人,也不肯聯姻嗎”
這句話勾起了秦律川的好奇心,“為什么”
“因為……”她湊近秦律川的耳邊低聲道,“他那方面不行。”
堂堂凌越集團的總裁,居然那方面不行
秦律川的嘴角幾乎壓不下去,這個消息能讓他笑一年!
不,十年!
“你竟然還能知道這種事”他對顧念安這會兒是真佩服了。
“身為他的妻子,他行不行我還能不知道”顧念安說得一本正經,“他就是為了掩蓋自己能力不行,以及無法生育的情況,所以才會娶我。”
秦律川忽然想起什么,“這么說,之前你流產也是裝的”
“那不是,他就算絕嗣,我為了爭一爭陸氏的家產,我也得懷一個,你說是不是”
顧念安朝他眨了眨眼。
秦律川瞬間補全了事情的真相。
沒想到堂堂凌越集團的總裁,不僅不能生育,自己還被人綠了。
綠了不說,為了掩蓋自己的癥狀,他還什么都不能往外說。
秦律川光是想想,都覺得陸宴州憋屈。
還真沒想到顧念安看著一副小白花柔弱的模樣,做起事情來居然這么絕。
他朝著顧念安豎了一個大拇指,“行,江景晟的消息是你的了。”
顧念安離開的時候,注意到停車場里停著一輛熟悉的車,她記得陸霜喬來找陸宴州的時候就經常開這輛車。
原來剛剛她也在秦律川的公司,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他們的談話。
陸霜喬在顧念安離開后,過了一會兒才進入總裁辦公室找秦律川。
要不是怕直接離開會引起秦律川的懷疑,她肯定第一時間就回去找陸宴州了。
秦律川還是那副模樣,對陸霜喬不冷不熱的,和在國外的時候一個模樣,身邊還環繞著兩個女人。
等在他這邊受夠了羞辱,她才一臉火氣地下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