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之前我有一個同事離職,剛準備離職,她就光明正大地給老板潑了一杯子水,還把老板罵了一個狗血淋頭。”
“我們那個公司幾乎每一個同事對老板都是恨之入骨,我這還算是比較好的了,光是我知道的,想給老板套麻袋的一只手都數不過來。”
唐諾有時候都想,要是有人去刺殺那個家伙,她都覺得不稀奇。
宴言安都聽傻了,她外面的那個老板這么可惡的嗎?居然能讓這么多人這么恨他。
關鍵是她居然還能在那個公司干那么久,她才是真正的神人吧!
唐諾看宴言安驚呆的表情覺得有點好笑,“你當初看到的人是誰?應該是對你很重要的人吧。”
宴言安:“我看到的人是我奶奶,不過那個假的奶奶被折磨的時候我內心并沒有什么波動。”
唐諾這一下就好奇了,難不成他也很恨他奶奶?
宴言安看她這表情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不恨我奶奶,相反,我很愛我奶奶,只是我奶奶可不是那么容易求救服軟的人。”
“她一輩子沒有向別人服過軟,如果她真的被吊了起來,而且還逃脫不了,她的想法估計是會同歸于盡。”
他印象里的奶奶永遠自信滿滿信心十足,那個可憐兮兮的,一看就很假。
唐諾敬佩地豎起了大拇指,她都有點想見一見他奶奶了,這樣的女性是真的很強大,很讓人敬佩。
大槐樹都快要氣死了,玩家不上當,唐諾也不上當,唐諾還把它當戲看。
下午的巡山,唐諾是跟著玩家們一起去的。
玩家們走在大路上,她和宴言安踩著高蹺跟在后面,悠閑自在極了。
他們走一步夠玩家走三四步,走累了還可以往旁邊的樹上靠一靠。
楚白往后看了一眼他們那高大的身影,羨慕地說道:“我也想這么悠閑自在。”
白禾:“你要是變成鬼怪,那就可以這么悠閑自在了。”
白禾講話是真的讓人很不喜歡,不管她說什么都帶著一股嘲諷的語氣。
也就付安喜歡她,所以一直跟在她身邊。
只是喜歡也是有限度的,等付安把這種感情消磨完,或者他在副本里出了事兒,那她估計就真的成了一個孤家寡人了。
走著走著,他們突然聞到了一股很詭異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