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一個晚上也不是不行,但前提是要先做一個面具,不能直面那個皇帝。
說到面具,唐諾說可以幫他們準備。
“唐公公,真的可以嗎?”幾個玩家對她還是不是很信任。
唐諾:“這有什么不可以的,反正都是讓皇上高興,等傍晚我就讓人把面具給你們送過來,你們好好的伺候皇上才是最重要的。”
她這可都是為了讓皇上高興,她這個公公做得可真的是太到位了!
唐諾回去之后就使喚著那些小怪開始做起了面具,反正理由擺在這,做這個是為了讓皇上高興。
宴言安過來找她,差點被她這一屋子青面獠牙的面具給嚇暈。
“你這又是在做什么?”這是打算嚇死鬼怪還是嚇死玩家。
唐諾玩面具玩得正開心呢,看到他來,還大方地把手上正在玩的面具分給了他。
“你看看我設計出來的面具,多好看。”
宴言安看著手上丑陋又恐怖的面具,沉默了。
這叫做好看?那些鬼怪變化成原形都沒有這么丑陋。
宴言安自認為自己也是見多識廣的人了,這么多年各式各樣的鬼怪見過不少,甚至鬼怪和玩家們的死相他也見過不少,這個面具比那些可嚇人多了。
“誒,你怎么有時間來我這,你不是皇后那邊的大太監嗎,她給你放假了?”
宴言安把手上的面具還了回去,垂眸看地上,還好地上沒有那些丑玩意兒,“她失控了。”
唐諾:“哈?”
怎么就失控了?早上不還好好的嗎?
宴言安神情復雜地看著唐諾,“這得問問你,還有那些玩家。”
唐諾指著自己:“我?你可別冤枉我啊,我一直在做面具,那些玩家也挺老實的。”
老實?宴言安不太明白她心中老實的標準是什么樣,但她和那些玩家們都算不上老實。
唐諾看他這說了一下又不說的樣子,都快要急死了,直接抓著他的領子搖晃,“你別說一下停一下呀,趕緊把事情給我細細道來。”
宴言安被她晃得頭暈眼花,“住手住手,我和你說就是了,你那個什么五毒酒被一個玩家給拿走了,那個玩家偷偷的混到了皇后宮殿。”
“皇后的所有東西都被他灑上了毒。”
唐諾驚嘆道:“太厲害了,他是怎么躲過這么多鬼怪的,你也沒有發現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