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言又止,不知該如何作答。
李梓歆老是這樣,總做一些讓我匪夷所思的事情。
但要說討厭吧,我還真不討厭。
可要說喜歡呢,我也不能算是喜歡。
或許在我心底里是喜歡的,可道德修養,以及外在人設,讓我不得不把這種欲望埋藏在心里。
畢竟,每個人都活在面積下,生怕被別人打上“不正經”的表情。
這種思想就像是一條條鎖鏈,鎖住了我的四肢,困住了我的靈魂,讓我仿佛置身于布滿荊棘的牢籠里。
來自靈魂深處的欲望在籠外向我招手,而道德與修養卻化作荊棘纏繞住鐵門,一旦我稍有越界,就會被刺傷。
可我知道,我從小就是一個欲望很強的孩子,但家里人卻時常教導我要老實聽話,學校里也教育我要做一個好孩子,好學生。
所以,我把真實的自己藏了起來。
哪怕是青春期的時候,我也得把對異性的好感與憧憬埋藏在心底,不敢有一絲一毫的越界。
也正因為如此,我像是被閹割了欲望的廢物一樣,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喜歡的女孩被那些所謂的壞學生搶走。
這并不是我想要的!
我喜歡的是青春活潑的肉體,是白花花的大腿,是女人在我耳邊的呻吟。
而現在,李梓歆就在我面前,她彌補了我在青春期丟失的所有幻想。
我想要她,我真的很想要她!
就好像是在彌補那段時光,就好像是宴請年少的自己。
男歡女愛,本就是自然規律,為什么要教育我們忍耐,為什么要閹割我們的真實想法?
我真的好恨,恨以前的自己沒有主見,恨父母為了面子強迫我聽話,恨老師為了所謂的成績閹割學生的自由。
我呆呆地看著眼前的李梓歆,猶豫了半晌后,才開口說:“李梓歆,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
“算什么?算一個很好用的朋友吧。”李梓歆調戲我說。
我卻嚴肅認真地看著她,說:“我是認真的。”
李梓歆聽后,撇了撇嘴,有些不悅地說:“王銘,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別那么幼稚,好嗎?”
“是我幼稚嗎?難道不是你勾引的我嗎?”我有些惱火地說。
“那你想怎么樣?讓我跟你結婚?嫁給你?”李梓歆被我氣笑了,陰陽怪氣地問我。
我說:“我從沒說過要你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