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未來,才剛剛開始。
一年半后,波士頓交響樂廳。
國際柴可夫斯基音樂比賽作曲組的頒獎典禮,正在這里舉行。
當主持人用帶著俄羅斯口音的英語,念出金獎得主的名字時,我正坐在臺下。
“the
gold
dal
goes
to…
fro
cha…
s
xi!”
整個大廳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我有些發愣,直到身邊的同學推了我一下,我才反應過來。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禮服,走上那個被燈光照得雪亮的舞臺。
我從評委會主席,一位白發蒼蒼的俄羅斯音樂大師手中,接過了沉甸甸的獎牌和證書。
我走到麥克風前,看著臺下來自世界各地的音樂家和觀眾。
我用流利的英語,發表了簡短的獲獎感言。
“音樂是我的語言,它讓我能與世界對話。感謝評委會,感謝我的導師,也感謝我的祖國和家人。最后,我想把這個獎,獻給所有在黑暗中,依然堅持用音符尋找光明的創作者。”
第二天,我的名字和我的獲獎作品《新生》,登上了各大國際音樂媒體的頭條。
“來自東方的音樂精靈,用交響詩征服了莫斯科。”
與此同時,在國內,我的故事早已被傳為佳話。
媒體將我稱為“鳳凰涅槃的音樂公主”,我的經歷,激勵了無數正在奮斗的年輕人。
我成了獨立與才華的代名詞。
哥哥在視頻通話里,舉著一本國內頂級的財經雜志,封面人物正是我。
他調侃道:“我們天穹集團的股價,因為你這個‘形象代言人’,這個月又漲了五個點。要不要考慮回來直接當董事長?”
我笑著說:“董事長還是你來當,我只負責創作。”
回國前夕,我收到了學校轉來的一封信。
信封是國內監獄的制式信封,上面的字跡,已經有些陌生,卻依然能辨認出,來自江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