齙牙老頭看見“云毓棠”,眼睛一亮,幾步迎上來,圍著他轉了半圈,滿臉震驚。
“您這變妝術也太神了吧?連走路的姿勢都像!從哪兒學的?可得教教我!”
在他看來,蕭硯這裝扮簡直天衣無縫:眉梢的弧度、說話時尾音的輕顫、甚至抬手攏頭發的小動作,都和真女人沒兩樣。
若不是提前知道蕭硯的底細,他絕計看不出破綻!
他心里一陣羨慕!
要是自己有這本事,以后到處去騙吃騙喝,騙完就恢復齙牙老頭的樣貌,任誰都看不出來。
這種“神術”,想想都讓他心癢。
蕭硯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狠狠瞪了他一眼,語氣恢復了平日的冷硬。
“少廢話,干活。”
一提正事,齙牙老頭立刻收了嬉皮笑臉,跟在蕭硯身后,規規矩矩地做著小跟班。
蕭硯一路走,一路開啟虛妄之眼。
視線掃過那些蒙塵的瓷瓶、泛黃的字畫、銹跡斑斑的銅器,它們的價值一一呈現在自己的視網膜中。
他專挑那些價值過億的古玩駐足,或拿起摩挲片刻,指尖感受著玉石的溫潤、老木的紋理;或與老板閑聊幾句,問問“這硯臺是什么料子”、“那幅畫是誰的手筆”,看似漫不經心,實則他的指尖已悄然吸收了其中的靈力。
兩個半小時后,整條福佑路古玩街被他們走了個遍。
蕭硯的收獲頗豐!他足足吸收了二十余件古玩的靈力,可讓他郁悶的是,丹田內的金箍棒虛影依舊只解封了5,連一絲松動的跡象都沒有。
“這靈力攢起來,怎么比攢錢還難?”
他暗自咋舌,卻也沒太失望!
畢竟靈力積累本就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除了靈力,他還順手撿了三件漏:一個看似普通的清代民窯青花盤,盤底藏著畫師的小印章,是仿官窯的試手之作,市價能翻十倍;一串民國時期的蜜蠟手串,顆顆飽滿,包漿像琥珀一樣透亮;還有一塊不起眼的田黃石印章,印文是“白石門下”,單這落款就值千萬。
三件寶貝加起來,能穩穩賺四千多萬。
這操作把齙牙老頭看得眼睛都直了,一路嘖嘖稱奇。
“老板,您這眼光真是絕了!隨便瞅一眼就撿個幾百上千萬的漏,這要是擱我,怕是連石頭和玉都分不清……”
他越說越羨慕,手指無意識地摸著自己的齙牙。
他要是能學到老板十分之一的本事,也不用天天跟著跑腿了,早買個別墅,雇兩個小保姆,舒舒服服養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