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的聲音發(fā)顫。
我按下播放鍵,一段錄像開始放映:
飛機頭等艙的過道上,宋澤明和大嫂一前一后從衛(wèi)生間出來。
大嫂走路姿勢不自然,臉頰也泛著潮紅。
而宋澤明一臉饜足,領帶松松垮垮地掛著。
“什么時候和寧微離婚?”
大嫂嬌嗔地捶了他一下,“她現(xiàn)在喝了藥整天精神恍惚,已經(jīng)沒用了?!?/p>
宋澤明眼中閃過猶豫:“再等等,公司上市還不穩(wěn)定?!?/p>
“可我每天看著孩子叫我嬸嬸,我心如刀割?!?/p>
大嫂泫然欲泣。
宋澤明的手不安分地游走,“乖,等離婚了我們就去領證。”
錄像定格在他埋首在大嫂胸前的畫面。
祠堂里所有人都驚呆了,連記者都忘了按快門。
我看向面如土色的宋家人。
“現(xiàn)在,誰才是毒婦?”
二嫂尖叫著撲向大嫂。
“你這個賤人!你不是說會讓給我嗎!”
她揪住大嫂的頭發(fā)就往地上撞,兩人瞬間扭打成一團。
大嫂的旗袍“刺啦”一聲被撕開,露出肩頭曖昧的紅痕。
我輕笑著開口。
“咦,大伯去世多年。大嫂這是哪來的?”
“按照你們村的祖訓,這得沉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