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配做小晴的母親。”
她沒反駁,只是慢慢蹲下身,把花放在墓碑前。
手指輕輕撫過小晴的照片,聲音很輕,“我們真的沒有可能了嗎?”
“沒有。”我說。
她點點頭,站起來時腿有點晃,“好我知道了。”
離婚手續辦得很快,她沒再糾纏,簽完字就安靜地離開了律所。
最后一次見到她是在小晴的墓前。
我遠遠看見一個瘦削的身影跪在墓碑前,肩膀抖得厲害。
我沒走近,也沒離開,一直看著她待到天亮。
后來她回國,聽說她把所有財產都捐了出去,成立了一個兒童重大疾病救助基金會。
之后,她鮮少出現在公眾面前,不再交際應酬。
但這都和我無關了。
畫室的工作越來越忙,新作品接連獲獎。
偶爾夜深人靜時,會想起那個總愛趴在我背上搗亂的小丫頭。
“爸爸,我給你變個晴天呀!”
巴黎的雨季又來了。
我收起傘,推開畫室的門,小林為我奉上一杯加濃美式。
新生活已悄然降臨。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