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30多歲的男人好脾氣地笑著:“沒辦法,光明橋那里從早到晚都堵著,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算了,點外賣吧。”
“附近的外賣早就吃夠了!而且油大鹽大,一點兒也不健康!”年輕女人嘟著嘴轉身,恰好瞧見走在前面的苗穎,拉長聲音撒嬌:
“苗姐,你也不說幫我們倆帶個午飯~”
苗穎根本不吃這套,“我哪知道你們幾點回來,你也沒提前說。”
說著拉過喬以眠上前:“對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楚城晚報的記者,喬以眠,另一位記者出采訪了,晚些你們能見到。以眠,這位是攝像記者孟長風,這位是主持記者余婉。”
苗穎話音剛落,在場的兩個年輕女人四目相對,同時一愣。
喬以眠看著余婉那張描畫精致的面孔,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些過往碎片,零零碎碎的不少,且每一片都寫著兩個字:討厭。
只因余婉是她的大學同學,而且,兩人的關系可謂是劍拔弩張。
說是死對頭也不為過。
但不管怎樣,現在不是在學校,她面臨的是一份工作,對方也只是個應該沒什么交集的普通同事,維持表面和平并不難。
于是,喬以眠先對那個年紀稍大的攝像記者打了招呼:“孟老師您好。”
隨后看向余婉,剛想開口,對方卻突然笑了起來。
“喲,我當是誰呢,這不是咱們新聞學院的院花嘛!”
苗穎視線掃過余婉,又看向喬以眠。
“你們兩個認識?”
“何止是認識啊,她還是我整個大學期間最崇拜的女人呢!”
余婉接話,陰陽怪氣地“夸贊”喬以眠。
“喬同學長得漂亮,學習又好,學生會社團都混得風生水起,連追她的男人都能繞教學樓一圈!實在讓人羨慕極了呢~”
喬以眠聽出她語氣中的酸味,暫時沒理會,只是對苗穎笑了笑,“我們倆是大學同學。”
說完看向余婉,似笑非笑地懟她:“兩年沒見了,余同學說話怎么還是這樣夸張?哪有那么多男人追我啊,最多也就七八個。哦,對了,還包括你瘋狂追求卻沒追上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