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真好看啊。
是自己記憶中的模樣,分毫不差。
黎敬州抬手,心滿意足又無比眷戀的摸了摸姜綏寧的臉頰。
溫熱的,鮮活的。
於是,男人一貫淡漠的眉眼,變得異常柔和。他本就生的漂亮稠麗,此刻這般表情,簡直像是蠱惑人心的妖孽。
可惜姜綏寧看不見,她一心一意,睡得香極了。
“綏綏,我可以抱你嗎?”他開口,聲音低啞溫柔,輕到幾乎聽不清。
姜綏寧早就睡死了,呼吸均勻,睡意香甜,當然是一點都沒聽見。
黎敬州難得的,露出一絲孩子氣的笑容,他說:“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p>
說完,他將姜綏寧抱入懷中,心滿意足地閉上眼。
姜綏寧正在做夢,夢里她是一只小兔子,突然有一只胡蘿卜從天而降!姜綏寧手腳並用,把胡蘿卜抱在了懷中,用力咬了一口。
真香!
被姜綏寧反客為主,扣在懷中,又被咬了一口鎖骨的黎敬州眉眼平靜。
他感受到姜綏寧的牙齒咬過他的皮肉,帶來痛楚之感。
這點微不足道的痛在告訴黎敬州,一切都是真的。
於是,他絲毫不見反抗,任由姜綏寧不分輕重的咬著自己,八爪魚似的抱著自己。
黎敬州真的好久好久,沒有睡得這么踏實了。
不踏實的人是姜綏寧。
當姜綏寧第二天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黎敬州的床上,看著后者放大的俊臉時,用五雷轟頂類形容她當時的心情,也是一點不夸張。
姜綏寧欲哭無淚的想,她難道酒后亂、性,把人家強了?
姜綏寧哆哆嗦嗦的抬起架在黎敬州腰間的腿,抬到一半,聽見男人清淡的嗓音,“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