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到底是誰！（第5頁）

但是，他什么也說不出來。

因為，他不是“他”。

就在這時，風仁的身體猛地一晃。

那雙金色瞳孔中的光芒，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恢復了原本的黑色。

一股巨大的疲憊感和虛弱感，瞬間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眼前一黑，手中的棍棒再也握不住，“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整個人，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風仁！”

曉翠發出一聲驚呼，下意識地沖了上去，在他倒地之前，扶住了他。

風仁的身體，軟綿綿的，像是一灘爛泥，所有的重量都壓在了曉翠瘦弱的肩膀上。

他的臉色蒼白如紙，嘴里無意識地嘟囔著。

“好累……”

曉翠抱著他，感受著他虛弱的身體，看著他那張茫然無措的臉，心里亂成了一團麻。

她分不清。

她真的分不清。

眼前這個虛弱得需要她攙扶的少年。

和剛才那個以一當十，如同魔神般的“怪物”。

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風仁？

或者說……

他們兩個，都是風仁？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她腦海里浮現。

她看著懷里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少年，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問出了那個盤旋在她心底許久的問題。

“風仁……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