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文章更多,林修遠四十多歲,就算從二十歲開始寫文章,也寫了二十多年,這得背多少啊。
林澈感覺他頭皮有些癢,伸手一摸,居然掉了幾根頭發,林澈嚇了一跳。
完了!
我不會像柳夫子那樣禿頭吧。
而且這里的文章只是夫子以前讀的,是十多年前林修遠寫的,夫子還要去買近些年的文章。
這背書強度不是一般的大。
柳夫子見林澈這個樣子笑道:“不是讓你們死記硬背,而是鉆研林師的文風,這樣才有助你們這次的院試。”
李鈺翻開書籍看了一篇林修遠寫的文章,頓時敬佩不已,不愧是夫子的座師,這文章寫得也太好了吧。
李鈺認為他的文章已經算不錯了,但和林修遠的文章比起來,不說云泥之別,但也相差甚遠。
林修遠的文章磅礴大氣,但卻又不空洞,而且觀點犀利,言之成理。
看得人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平靜,哪怕李鈺兩世為人,讀到妙處也不由情緒激蕩。
他穿越過來后,還是。
能成為一省學政真的是名不虛傳。
林澈也看了一篇,頓時大受打擊,之前府試時,他背過楊遠的文章,當時覺得楊遠的文章寫得好,他經過兩個月的苦讀。
水平不說趕上楊遠,但也接近了。
而現在看到林修遠的文章,才知道什么叫山外有山,天外有天。
這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
柳夫子見到兩人震驚的表情,莫名有些暗爽,這可是自己座師的文章,而自己能中舉,說明他的文章入了林修遠的眼。
想到自己以前背林修遠文章的場景,柳夫子有些感慨,那可都是自己逝去的青春啊。
現在這接力棒交到李鈺和林澈兩人手中了,給我狠狠地背吧,先背再分析和理解。
留下兩人背書,柳夫子則是出門買書去了。
“阿鈺,你說我們真的能過院試嗎?”
林澈有些擔憂地開口。
李鈺深吸口氣,合上書籍,“還有四個月時間,咱們就閉門苦讀,事在人為,不給自己留遺憾?!?/p>
林澈眼皮直跳,閉門苦讀?
他還想去府城一些好玩的地方玩玩,上次因為時間緊迫,只有兩月時間,因此在客棧苦讀,什么地方都沒去。
雖然回縣城之前逛了逛,但也沒去太多地方。
原本以為這次來得早,能玩一玩,結果又要閉門苦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