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腦沒資格投胎重新做人。
她此刻走向了一個警察,詢問死者情況:“剛剛聽你們說,還沒有家屬來認領死者?”
警察看了一眼她。
虞姍姍拿出自己的律師證。
警察不再隱瞞:“沒有,現在還在等dna驗證。”
“不是說死者是為了他老婆去買粥的嗎?一晚上沒回去他老婆都沒報警?!”
“誰知道呢!”警察有些諷刺,“天底下負心人那么多,說不定他老婆現在正在陪其他男人。天下無奇不有,我們也見怪不怪了。”
虞姍姍點頭。
她經手的官司很多,也不足為奇。
她說:“我是肇事者的律師,我希望你們聯系到他家屬后,第一時間通知我。我們會盡量取得家屬的原諒。”
我飄在上空,只覺得好笑。
她還不知道,她就是死者的家屬。
還是唯一的家屬。
她肯定會原諒賀尹年的啊。
虞姍姍簡單詢問后,又去審問室等賀尹年。
賀尹年做完筆錄就要被刑拘。
撞死人逃逸,構成刑事犯罪了。
但是虞姍姍給他做了擔保,還通過自己多年和機關打交道的關系,很快就申請到了取保候審。
當天晚上賀尹年就離開了拘留所。
“姍姍,你能去我家嗎?”虞姍姍送賀尹年回到他家,賀尹年可憐巴巴地問道,“我一個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