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我毫不遲疑的點頭,說道:“至于合作,村委需要做什么,才是郝書記需要考慮的。”
“無非就是村委出面擔保而已。”
郝謹微微一笑,說道:“在你拿不出錢的時候,村委先貸款給村民,緩解你的燃眉之急,對不對?”
“是的。”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就是這個意思!”
說話間,我和郝謹走到了遠離村里的山腳下,這條貼著大半個小河莊繞行的河道,源頭正是在山上。
郝謹停下了腳步,河道巡查到這里已經(jīng)足夠了,山上的河道自然是沒必要巡查的。
“這我可以做出保證。”
郝謹腳上的鞋子滿是泥巴,脫下來甩著泥巴說道:“但是,你怎么確保可以帶領(lǐng)村民致富?”
“地道藥材,哪怕是我自用,也能消耗的了。”
我立刻說道:“另外,我和村委簽合同,真虧了始終是會落到我頭上,無非是我擔心資金問題,希望村委到時候在我資金不足的情況下,起個兜底作用,目的還是為了安撫村民不要擔心,因為村民一旦擔心,容易出現(xiàn)群體事件!”
“呵!”
郝謹一臉好笑的看著我,說道:“照你這么說,倒像是在為我考慮似的!”
“沒這個想法,但有這個作用!”
我也笑著說道。
郝謹甩掉鞋上的泥巴,本想穿上鞋,可看到腳面上也沾滿了泥巴,就沒再穿鞋,而是將一只腳伸進了河水里面晃了幾下,沖掉腳面上的泥巴。
我下意識的順著郝謹?shù)膭幼骺聪蛄怂哪_。
她的腳不大,腳趾很圓潤,而且很白,用玉足兩個字形容當真一點不為過。
另外,她的腳這么白,而臉上的膚色卻是小麥色,當真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有著極大的反差感。
我第一次來小河莊義診的時候,郝謹剛進駐小河莊不久。
那個時候的她,臉上的膚色也很白,之所以會變成現(xiàn)在的小麥色,完全是她這一年的時間,很少待在辦公室,總是出現(xiàn)在田里被曬的。
換句話說,郝謹是一個干實事的駐村書記,不是來坐辦公室鍍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