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在冬日里比較暖和的一天,
原本在屋里貓冬的伯邑考被姬發披上了一件貂皮大氅拉著出了屋走到了她之前在樹下彈琴的梨花樹那里,其實說起來,這棵梨樹還有幾分特殊這是伯邑考和姬發在四歲的時候一起種下的,距離至今已有了十個年頭。
伯邑考仰著脖子,抬手比劃了一下自己和姬發之間的高度差,“發兒最近好像又長高了。”然而她現在卻還是個一米五的矮子。
伯邑考真的是想不通,為什么明明是同樣的十四歲,有的人就能一米八,而有的人就才只有一米五呢想她上輩子,也是一舍二入可以達到一米七的人。
聽著她這透露出滿滿怨念的話,姬發輕笑一聲,“阿姐也還會長高的。”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伯邑考小聲嘀咕,其實她也沒指望自己長到多高,就想到達個上輩子的高度這不貪心吧“說起來,發兒今日找我是所為何事啊”按照往年慣例來講,在冬天的時候,除非是她想出門了,不然姬發絕對不會在冬日里主動找她出來吹涼風的雖然說今天的天氣很暖和來著。
“因為有很重要的事想與阿姐說。”姬發微微垂眸,看著伯邑考,后者在他的注視下迷茫的眨了眨眼,還偏了偏頭,“嗯你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嗎”
看著這樣子的伯邑考,他輕輕地嘆了口氣,然后思索了一下之后還是伸出了手、輕輕的置在她的肩膀上、但并未用力、只要伯邑考隨便動一下就能夠掙脫,注視著她、聲音不大但卻很堅定的開口,“我心慕阿姐。”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伯邑考整個人愣了愣。
而姬發在確定伯邑考聽清了自己說了什么之后的兩秒鐘,他再一次說道,“我,姬發,心慕伯邑考。”
因為姬發正在低頭注視著自己,所以伯邑考清晰地從那雙瑞鳳眼中看到滿是認真的情緒。
“所以,”他看著伯邑考輕聲問著,“阿姐是否也心慕我呢”
在姬發的這句話說到后面幾個字的時候,他那原本就很輕的聲音顯然的有降的更輕。
“應該是的吧”她有些不確定的回答著,“雖然說你這話說的太突然我一時半會有點反應不過來,但是”她頓了頓,抬著眸子看他,“剛剛你說心慕我的時候,我的心跳有變快呢”
伯邑考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她竟然還會對異性產生男女之情的這種情愫嗎她一直都以為,因為上輩子的那件事,她永遠都不會和“戀愛”這件事有關聯呢。
上輩子在現代的時候,因為她是個非酋、哦不,絕世非酋這件事算是周圍一圈眾所周知的,所以她在大學期間曾經遇到過一個想要借助她的非來發家的一個男的就是假意追她,然后想利用她的非酋體質去賭場撈上一筆以此暴已經有人做好拆整個房子的準備但最后卻被告知只要拆房頂就行了啊,可雖然話是這么說,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