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傳話宮侍低聲告訴我,說可以帶一名侍衛。”江軻看了呼延吉一眼。
呼延吉思忖片刻,問道:“明日?”
“是。”
“知道了,我隨你一道。”
看來這位夏國皇帝得會一會了,兩人又說了些話,各自散去。
掌燈時分,呼延吉從沐間出來,見江念坐于窗榻上,背對著他,低著頭不知鼓搗著什么。
于是走了過去,踢鞋上榻從后攬上她的腰肢:“做什么呢?”
江念拿著一塊紗布給一個海棠描金廣口瓷瓶輕輕擦拭著:“那大夏皇后不是說喜我的香么,明日去宮里賞花就把這個奉于她。”
呼延吉伸手要拿,江念卻把他伸出的手拍下:“別碰,我才拭得光亮,你一動又是指痕。”
“你今日去鋪里取的?”呼延吉問道。
江念點頭道:“這瓶香我早就制了,只一瓶,難調得很,真叫我再制第二瓶也不一定能制得出,也屬陰差陽錯得了它,本以為廢了的,最后聞了聞,卻有獨特的韻味。”
呼延吉將頭埋在妻子頸間,輕輕嗅了嗅:“什么香都沒你身上的好聞。”
江念笑著往后仰靠于他的身上,悠閑地問道:“這香還沒取名,大王賜它一個名兒?”
“我并未聞過此香調,叫我取名不是亂來?還是你賞它一個名更合當。”
江念覺得有理,倚在他的懷里想了想,說道:“軟胭香如何?”
呼延吉點頭“嗯”了一聲,表示認可,反正他也不懂這些,她說什么便是什么。
江念滿意地將海棠瓶收入一個方正的錦盒內,蓋好。
然后回轉身,雙手環上他勁實的腰,迎著微弱的燭光仰起臉,一雙手不老實起來,探入男人散開的衣擺,貼上他微涼的彪腹,因為才沐洗,帶了些濕潤的潮氣。
掌溫下,柔軟的觸感之上是堅硬,流暢的肌線隨著呼吸緩緩起伏。
江念嘴角噙著笑,眉眼溫柔地望著他,撫上那蓬勃的身體,抵上他結實的胸脯,指尖流連讓她有些情難自禁,于是跨坐到他的大腿上。
呼延吉倒是有些受寵若驚,難得她主動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