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嚴理落了下風,即將被按地上摩擦,季禎連忙大喊:“住手!”別給臉打壞了!
護衛首領立刻停手站在一旁,“殿下,此人剛才翻越院墻,被我等拿下!”
季禎挑眉看向嚴理,“嚴大人要跑?”
“我們不是說好了,大人只要在我府上住滿一個月,我便不再糾纏于你嗎?”
季禎笑容邪肆,“還是大人更喜歡本宮日日糾纏你?有些人啊,就是心口不一。”
嚴理:“……”
他強壓著火氣整理規整剛才動手時弄亂的衣衫,直至確認全身上下沒有任何不妥之處才再次開口:“但是殿下也沒有說,這一個月中,您如此……”
他難以啟齒地開口:“如此荒唐!”
季禎玩弄著手指,一派天真爛漫,“嚴大人細說說,本宮怎么荒唐了?”
“本宮一沒扒了您的衣裳,二沒輕薄您,只是想聽嚴大人說一句好聽的話而已,怎么就荒唐了?”
嚴理……嚴理想說強詞奪理,沒敢。
他一甩衣袖,回到季禎為他準備的房間內,‘砰的一聲’將門關得嚴嚴實實!
被攔在門外的季禎,“……”
嚴大人不說愛她的第五天!
……
次日,季禎叫上幾名護衛,自己也喬裝打扮后與齊三來到西坊市的太平書坊。
然而齊三進去轉了一圈后,什么都沒發現。
他不好意思地開口:“對不起殿下,可能是我太杯弓蛇影了。”
“不怪你,是我不該跟來。”季禎搖著手中折扇,望著太平書坊旁邊巷子里遠去的一個熟悉背影,沉吟片刻道:“你昨日為何去茶樓聽戲?”
“大概三日前,蕭大人帶回來幾塊茶餅,我嘗著味道不錯,問他哪來的,他說是朝茶樓掌柜買的。后來茶餅沒了,我就想著也去茶樓買點。”
“蕭道余……”季禎‘啪’的一收折扇,在手里輕輕敲著,“好一只狡詐的狐貍。”
“什么?”齊三沒理解。
“沒什么。”季禎站起身,“你去請蕭道余,就說本公主請他過府一敘。”
當日,金烏西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