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鏡鏡豈不是不能在這里久留?”銀杏關(guān)切道。
阿乞嗯了聲:“鏡鏡姐需要在今晚子時之前離開這里。”
我等眩暈感緩和了些,才說:“那咱們就在今晚子時之前,先把玉女殿的陣法給破了,帶那些無辜姐妹回家!”
阿乞深呼吸,立直身子頷首,抬指掐算一番,道:
“今天傍晚的五點到七點,是今天一天內(nèi)陰氣最重的時辰,屆時姐姐她們的意識會最清醒,控制她們的陣法相對會力量減弱,正適合我們動手!”
“行!那就五點動手!”我決定道。
阿乞想了想,又不放心地昂頭看著我和銀杏,低聲問:
“你們,真的會幫我和姐姐嗎?我一個人,破不了這個大陣……你們?nèi)绻辖弑M全力的助我,我們就有七成成功的可能。”
銀杏仗義挺胸,拍著胸脯答應(yīng)道:“當(dāng)然會幫你!從小我爸就教育我,強者,生來就是為了保護弱者!人鬼妖魔也分好壞,撞見壞的,我們要拼力一搏,撞見好的,我們也要盡力相助!”
我輕聲打消阿乞的顧慮:“如果我們真是那種只想著獨善其身的人,剛才就不會再跟你回來。”
阿乞哽住,愧疚地瞧著我倆,虛心認錯:“對不起,我只是太害怕了。”
“沒關(guān)系。”我伸手摸摸少年的頭,淡定安排:“你先去準(zhǔn)備,順便提醒那些女孩一句,等太陽下山我們就干活。”
“好!”阿乞打起精神,聽完我的話扭頭就沖去玉女殿找他姐姐了。
我和銀杏則先回落腳的小屋子緩口氣。
進屋后,銀杏跑去外面撿樹枝,打算在屋里燒點開水。
我腰酸腿軟的在圓桌前坐下,頹廢的一頭砸在桌子上……
剛緩上兩口氣,就感覺到腰上一暖。
有人體貼地給我揉捏腰肢。
我沒有回頭,立馬就猜到了身后站著的是誰。
想起昨晚的事,我不自覺地紅了臉,丟人地嘟囔抱怨:“你、怎么能趁人之危呢!”
幫我揉腰的男人低低反問,嗓音輕柔好聽:
“本尊如何趁你之危了?昨晚,分明是你自己做的選擇,怎么,現(xiàn)在不難受了,便后悔了?”
“不是……”我羞窘地捂臉,尷尬控訴:“那你也不能直接、用……啊!”
男人在我腰上揉捏的動作一頓,隨即彎腰,故意附在我耳畔,用曖昧灼熱的吐息撩撥我:“那夫人、想讓本尊用什么?”
我猛地嗆住,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臉皮都快燙掉了一層!
“我我我、”我雙手捂臉欲哭無淚:“你別太過分!”
他語調(diào)輕軟,故作不知:“本尊記得,本尊昨晚也沒有很過分……”
“還不過分?”我羞得都快無地自容了:“你用那種方式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