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媽,你回來啦?我都有點餓了,中午學校的飯實在是太難吃了。”阮妙妙滿臉堆笑。
“我這就回去給你做。”李金書一提手里的紅薯餅:“我給你做點甜口的紅薯餅,再給你炒點菜怎么樣?”
“好。”阮妙妙把腦袋點得像撥浪鼓:“干媽,要不然你在這做吧,我家里還有很多菜,吃不完,而且姜曼姐也不回來,我像看會書,你陪陪我行嗎?”阮妙妙一撒起嬌來語氣像小貓。
“那行。”李金書想著阮文東反正也不在,不會再有尷尬的事。
李金書進了門直奔廚房,看了下還有什么菜,又問了阮妙妙想起啥就忙活了起來。
阮妙妙看完了書進廚房幫李金書打下手。
“沒事,不用你,我自己就行。”李金書看著阮妙妙的手法實在不嫻熟。
“那你答應一會讓我洗碗。”阮妙妙攤著手和李金書談判。
“行。”李金書笑著忙活著,客廳的電話鈴響了。
阮妙妙擦了手出去接:“爸,我有飯吃,我干媽在這,今天給我做紅薯餅,奶奶早晨坐火車走的,說要去十天呢,你什么時候回來?”
阮文東忙了一天,臨下班的點接到了鄧忠的電話,聽著鄧忠的匯報,他猜到了是李金書去的,來不及吃飯就想給家里打個電話。
“干媽,我爸喊你接電話。”阮妙妙和阮文東說了幾句,開口喊李金書。
李金書放下手中的刀出去接起了電話。
“累不累?”阮文東帶著磁性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李金書背過身咬唇,不好回答,只能默默地嗯了一聲。
“回去幫你放松。”
李金書自然知道放松是什么意思,她耳根一紅,不能回答,繼續沉默。
“你們廠要變革?”阮文東見李金書不說話,只好把話頭扯到了工作上,他想聽聽她的聲音,想得厲害。
“是,不變不行,那些人還想吃大鍋飯,這樣下去這外貿單子也保不住。”
阮文東聽著李金書較真的語氣,一想到她的神態,心里就想得更厲害了:“嗯,但是這個政策很久都沒再推行了,你們現在提出來,挺難下手。”
“難才體現領導的能力。”李金書軟了語氣:“能不能通融一下,這些弊病不除,以后要成大患,到時候不僅單子完不成,你們商管局也要被追究。”
阮文東聽著李金書的話不覺莞爾,這女人就是有這樣軟硬兼施的能力:“你說句好聽的,我幫你去努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