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鼎福居出來,葉緋霜跟著盧氏去領賬本和令牌。
以后管了鋪子,她就可以憑令牌出府了,不用再偷偷摸摸了!
自打回來后,葉緋霜就仔細了解過四房所有的產業,當然知道這兩個鋪子是進項最少、甚至搞不好還會賠錢的。
但她早就決定要把四房的產業全都握到自己手里。鋪子好與不好,以后都得是她管。
所以她沒什么好怕的。
這兩個鋪子說是百廢待興亦不為過,葉緋霜忙了起來。
直到有一天聽街上的百姓們議論,說新任知府大人到了,葉緋霜才意識到,竟然不知不覺已是二月底了。
她接著又想到,大昭的春闈在三月底舉行,所以陳宴他們馬上就要動身進京了。
自打她生辰那天后,她就再沒見過陳宴了。
早就該這樣的。
葉緋霜在點心鋪子呆了一天,傍晚回府,遇見了盧季同。
盧季同說他們三月初五赴京,三月三在萬福居擺了宴席,問她去不去參加。
葉緋霜搖搖頭:“我就不去了,我現在挺忙的?!?/p>
盧季同說:“聽我姑母說,你接了兩個鋪子?!?/p>
“對?!比~緋霜笑道,“提前祝盧四公子你金榜題名?!?/p>
盧季同道了謝,桃花眼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才又問:“那你有沒有什么想對陳三說的?我可以轉告他。”
“沒有。”葉緋霜說,“盧四公子不必提我。”
她不想在陳宴面前刷什么存在感,而陳宴也不需要她的祝福,因為他的光明前途是既定的,和誰的祝福無關。
盧季同長長地嘆了口氣。
這倆人到底怎么了?為何一下子就這么冷了?
問陳宴,他什么都不說。問葉緋霜,估計也是白問,他不費那事。
葉緋霜進了府里,又被盧季同叫住。
“霜兒表妹,贈我一壇千日春吧?!彼Σ[瞇的。
希望一壇好酒可以讓陳宴別整天那么郁郁,弄得他都跟著郁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