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顧不上其他了!
而且,如果她告訴他們她要做什么,他們一定不會允許。
但是許長夏心里這口氣要是不發作出來,恐怕她會被活生生氣出病來!
她和江耀對視了眼,隨即老老實實地打開了反鎖著的車門。
“對不起,我……”她囁喏了下,朝面前的江耀輕聲道。
話剛說到一半,便被江耀一把抱住。
她狠狠撞入了他的胸膛,被他身上如鐵一般的肌肉撞得生疼。
然而,她只是一聲不吭地將臉埋入了江耀懷里。
兩人緊緊摟著,誰也沒吭聲,站在入夜的寒風之中,沒有一句多余的話。
也不知是站了多久,許長夏只覺得江耀的眼淚都干在了自己的脖頸間。
她是第一次看見江耀哭。
她知道,這也不僅僅只是心疼或是著急的眼淚。
更多的,他不用說出來,她也懂。
直到一旁秦良生忍不住出聲提醒道:“夏夏現在這身子受不了涼,你們倆趕緊先進去吧!”
江耀才松開了許長夏,溫暖的掌心裹住了許長夏的一只小手,拉著她回到了一旁住院部。
快走到病房時,江耀才啞聲開口道:“下一次不允許一聲不吭就自己出去,無論要做什么,提前知會我一聲。”
許長夏聽他沒有一句埋怨的話,心里愈發愧疚。
兩人走到了病床前,坐下了,江耀一邊拿了被窩里的湯婆子過來,放在了她的懷里捂著,一邊繼續紅著眼道:“哪怕我不同意你去做的事兒,至少你讓我知道你在哪兒。”
“因為我是你的丈夫,無論什么事情,我們一起面對。”
他就怕許長夏想不開,帶著俞湘南一塊兒做傻事!
其他的他都不怕,他就怕許長夏有個什么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