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撲向那個穿著船長制服的人
我知道,我們徹底完了
……
他回來了。
所以我成為了一個笑話。
在場媒體幾乎飛快的扒出了三年前那些不算秘密的秘密。
忽然,助理敲開換衣間的門。
“霍總,該返航了。再等,怕是會引起不安……”
可是船長跑了。
顧飛白放下快艇,在眾人目光的洗禮中。
載著尚穿婚紗的溫染揚長而去。
溫染的尖叫聲混著男人肆意的低笑。
一遍遍在我腦海中響起。
揮之不去。
而我竟然要留下負責把所有賓客安全的送回去。
我蒙住眼睛,笑著笑著,手心一片濕潤。
就在助理局促不安。
糾結要不要關門離開時,我突然開口。
“告訴所有媒體,誰要是敢亂說一個字,明天就讓他在業內消失。”
“把煙花秀提前,晚宴正常開始,從最近的地方調個會開船的,一個小時到崗。”
助理一臉豁出去的表情問出最重要的那個問題。
“現場有直播,夫人逃婚的事……”
我抬眼看向他,恢復了以往的神情。
“怕什么?丟人的又不是我。”
“那放任不管?”
我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