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夫說:上午打漁,中午飯后就喝喝茶,聽聽曲,聊聊天,和鄰里鄰居吹吹牛逼……”
“富商很疑惑為什么不一天出海三次,這樣就能打到價值三兩銀子的魚,然后換大船,雇人打人,慢慢把事業(yè)做大,這樣他就可以成為富商。”
“漁夫反問,成為富商以后呢?”
“富商想了想:那你就可以每天都喝喝茶,聽聽曲,聊聊天,和鄰里鄰居吹吹牛逼……”
“漁夫笑道:那不是和我現(xiàn)在的生活一樣嗎?”
聽糜天禾講完,喜順更懵了:“對,既然都一樣的生活,為什么還要那么累呢?”
糜天禾回憶地道:“當時我也如此問主公,但主公卻只說了兩個字,抗壓!”
“抗壓?”
“沒錯,就是抗壓,比如現(xiàn)在南昭帝駕崩,所以事情被朱思勃隱瞞下來,可那些世家門閥手眼通天,消息靈通,肯定也能猜到,估計都在蠢蠢欲動。”
“大魏國內,馬上就要烽煙四起,徹底亂了,如果主公還是和以前那般,衛(wèi)公就不會突破成功,沒有衛(wèi)公,衛(wèi)家就是一塊無主的大肥肉,誰不想叼一口?”
“估計國內烽煙四起的那一刻,主公小命就沒了,最好的結果是被抄家他被趕出衛(wèi)府,可主公沒有任何謀生手段,不想餓死就要飯……”
喜順略有感悟地點點頭,一把抓住糜天禾;“那現(xiàn)在人家都縮小防御了,你如何打擾萬奴王休息?”
“當然是山人自有妙計,你沒發(fā)現(xiàn)這些日子,本謀士的毒士軍都不在嗎?”
糜天禾得意地仰起下巴:“這次,我要讓萬奴王,乃至整個匈奴都把我糜天禾恨之入骨!”
北冥關外,胯下白馬,身著白袍的陳慶之對身旁哲別道:“師尊,等一下就看看我們誰殺的多了!”
“臭小子,看來你是翅膀硬了,竟敢和為師較量了!”
哲別笑著給了陳慶之一個爆栗,在其身后跟著六萬名白袍軍的頂尖馬弓手,以及兩萬名箭神軍。
八萬騎兵分成八支隊伍,在陳慶之與哲別的帶領下,從四面八方快馬加鞭地朝向匈奴陣營沖去。
此時日出東方,天空大亮,匈奴巡邏隊錯滅了火把,一個個打折哈欠,雙眼滿是期待的準備回去吃早餐,畢竟如今伙食可是之前的五倍,甚至還有一小碗馬奶酒可以喝,讓他們怎能不激動。
忽然間,匈奴巡邏隊看到前方一陣塵土飛揚,震耳欲聾的馬蹄聲響起。
之間一支萬人騎兵飛奔而來。
“敵襲!敵襲……”
沒等巡邏士兵喊出聲,馬背上的陳慶之挽弓搭箭,在白馬奔馳中一箭射穿了這名士兵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