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存孝你還想舉報本世子不成?”
“舉報?我看看誰敢舉報大人,老子官不當了也要給他皮剝了!”
呂存孝對衛淵指指點點,結結巴巴半天,憋出了一句話。
“老大,你讓我刮目相看。”
說完還不忘對衛淵躬身抱拳行武將禮,一腳踹在老石屁股上:“咱們倆去監督分錢,盡量做到一碗水端平,不能枉費老大的苦心。”
“稱呼這就從大人變老大了?估計再過幾天你得給我一樣喊義父!”
衛淵拔出尚方寶劍:“屁大點小官,管轄屁大地方,就能貪了這么多?老子今天給你斬了!”
衛淵一劍割掉了縣令的耳朵。
“啊!耳朵,我的耳朵!”
鮮血噴涌而出,縣令口中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衛淵一腳踢在他的嘴上:“再叫喚,割掉你另一邊的耳朵,說,誰讓你誣蔑本世子的。”
“本官不能說啊,我要是說了,一家老小都不能幸免……”
衛淵對著縣令的后腦就是一嘴巴,巨大的力道將他一顆眼珠子打飛出去。
衛淵抬腳,當著縣令面將眼球踩爆:“你什么檔次敢和本世子自稱本官?”
衛淵對張龍趙虎道:“按我大魏律法,官員貪污三萬……一萬兩什么罪名?”
“革職收監,秋后問斬。”
“有點輕……”
衛淵看向手里捧著分來的銀子,一個個激動熱淚盈眶的村民。
“這王八犢子平時怎么欺負你們的,今日本官衛青天替你們做主!”
“這……”
看到百姓們害怕擔憂,欲言又止的模樣,衛淵繼續道:“他必死無疑,現在就是收集罪證,爭取給他一個滿門抄斬誅九族的機會。”
“大人,他幫著那狗艸的世子衛淵,搶了我的女兒,糟蹋之后賣給了青樓,我…我賣房賣地,湊夠了銀子才為我女兒贖身,導致我女兒現在都嫁不出去……”
衛淵臉色鐵青地看著老婦:“你女兒來了嗎?”
“來了。”
老夫拉過一名還算有些姿色的村婦,衛淵對其問道:“你可認識本官?”
村婦搖搖頭:“大人,民女不…不認得您。”
“下一個!”
“大人,這狗官是狗艸世子衛淵的狗腿子,強迫我簽下賣田契,草民不肯,他就打斷我的腿!”
衛淵面部肌肉一陣痙攣:“你這段話含狗量有點高……”
“大人,他為狗艸世子賣命,收走我們田地給他打工,天天讓我們雞叫就下地干活,最可氣的是天沒亮,大半夜他就讓師爺學雞叫!”
“這他娘的是周扒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