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淵對一旁喜順道:“剛剛我找汪大少借了十萬兩,你點出十萬兩還回去,另外再多給二兩銀子給這二逼當利息,別說本世子小氣。”
汪滕手捂胸口,差點急火攻心吐血。
之前的賠償,加上他和蔡堃輸的,加在一起讓衛淵弄走接近二十萬兩,這筆錢就算在侯府也是一筆不小數目。
如果就這樣認了,回去以后家法處置還小,可是會耽誤未來家主競爭。
汪滕急急忙忙跑到衛淵身前:“衛兄,再賭一局行嗎,求求你再賭一局。”
“賭你大爺,二十萬兩白花花的銀子,這可比花魁那白花花的胸脯好看多了!”
梁俅狠狠推了汪滕一把,摟住衛淵肩膀,小聲道:“淵哥,沒想到你竟會千術,要不然咱們配合一下,把這清河雅苑拿下?”
“你挺貪啊,但今日之后估計京城沒人和我們賭了,所以玩票大的?”
梁俅一雙眼睛瞇縫出現笑意:“汪滕這小子也剛剛和文太師女兒訂婚,我們也要把他未婚妻贏來?”
“也行,但怕這小王八玩橫的,你先安排人去梁家調一千侍衛,我讓喜順去衛家調一千侍衛。”
“淵兄,你真壞!”
“俅弟也不善啊。”
“彼此彼此。”
表兄弟倆露出狐貍般的狡猾笑容,梁俅率先對汪滕開口:“賭可以,但必須繼續四個人,而且賭小了沒意思。”
“行!賭!”
汪滕用余光瞥了一眼笑面虎,他不怕衛淵和梁俅賭得大,就怕他們倆不敢賭。
牌局繼續,笑面虎生怕出錯,所以只在衛淵和汪滕的牌面上動了手腳,蔡堃和梁俅就隨便發了手散牌。
衛淵和汪滕牌面都是順子,衛淵是456,汪滕的789。
牌到手里,四人輪番下注,很快賭桌上就多出了二十萬兩銀票。
全程汪滕都用手死死捏著牌,生怕被衛淵調包。
衛淵把剩下的十萬兩,又和梁俅湊了十五萬兩丟在賭桌上。
梁俅抖摟著大肥臉,得意道:“想要開我們,就拿五十萬兩,拿不起錢你就認輸。”
汪滕猶豫起來,把笑面虎交代身邊:“確定嗎?”
“少東家,我用項上人頭擔保,世子的牌面比你小,那梁俅就是一小對,你絕對比他們倆的大。”
“行,這次要辦得好,我提拔你當三樓的大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