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霜雪聽了宮女的話,知道皇上這段時間經常去慈寧宮,而溫云眠就住在慈寧宮,她氣急敗壞,可是被禁足了出不去。
“這個賤人,就使這種手段勾引我夫君。”
輾轉反側后,宮女明春便說,“姑娘,其實奴婢覺得還是得多鬧騰一些,男人就喜歡能夠一直亂他們心神的女人,您這幾日禁足,但是只要哭鬧自盡,皇上就來看您,這就說明法子是有用的。”
寧霜雪其實不會勾男人的心,她當初就是一副黯然傷神的樣子,與眾不同,這才無意中吸引了君沉御的目光。
可以說毫不費力就和君沉御在一起了。
所以眼下她有些把握不住那個度了。
明春的話說動了她,但是寧霜雪卻搖頭,“不行,這樣一直鬧著皇上,他會煩的。”
“可您出不去,見不到皇上,貴妃偏偏又勾引著皇上,您這不是在給貴妃留機會嗎?”
這句話瞬間刺激到寧霜雪了。
“那你就按照方才說的,去請皇上過來。”
明春暗中勾唇,“是。”
……
太和殿。
君沉御眼神冷冽,聽著心腹大臣的稟告。
“啟稟皇上,上次污蔑貴妃私會外臣的岳答應中毒身亡,但是微臣根據皇上身邊那個暗衛的線索去查,發現他曾經出師丞相府,蘇丞相手下,后來由丞相大人舉薦,由齊統領管轄。”
“而齊統領好巧不巧,曾經被蘇夫人相救。”
君沉御修長的手指敲在桌子上,帝王的疑心從來不會消退,“朕給蘇丞相的權利,確實大了些。”
“權利大了,自然就有野心了。”
君沉御收斂冷眸,看來是時候敲打敲打蘇丞相,扶持些別的大臣了。
謝云諫就不錯。
正商議著正事,祿公公就再次為難的走了進來,“啟稟皇上,寧姑娘她……”
君沉御冷冽的眉目頭一次不耐煩的微擰,“她怎么了。”
“寧姑娘哭著不喝藥,因為身子太弱,已經昏過去好幾次了。”
君沉御放下手里的奏折。
一次又一次的來請他過去,幾乎每天不停歇。
他還在忙著兩日后的合宮夜宴。
他在忙著正事,她卻不懂得體諒他的疲憊。
他捏了捏眉心,心里一片沉悶煩躁。
“太醫去看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