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心棠摟住他腰,臉埋他懷里哽咽撒嬌:“以后不準(zhǔn)你再冒險,叫我和孩子擔(dān)心~~”
她身子軟。
聲音軟。
撒起嬌來,蕭遲如鐵的心腸都化了,大掌罩住她后腦就將她壓到了軟榻上,吻她。
姜心棠枕著他掌心,被吻得意亂情迷,如水般軟在他身下。
最后關(guān)頭,蕭遲想起還沒點避子香,停了下來,起身去點避子香。
因避子香剛點,還沒熏到軟榻位置,蕭遲急切,抱起姜心棠去了擺放熏爐的桌案上。
熏爐搖晃個不停,姜心棠提醒他輕點,他也不收斂,沒折騰幾下,熏爐翻了。
姜心棠眼疾手快要去抓,手被蕭遲抓了回來。
“專心點?!彼曇舻统辽硢?,握緊她的手,既不滿她分心,亦怕她手被燙到。
“落地上會…會滅了,滅了會…”
會懷孕。
可蕭遲停了一次,不想再停了,姜心棠話斷斷續(xù)續(xù)沒說完,就被蕭遲重新吻住。
事后姜心棠腿都是軟的,下不了地,蕭遲抱她去了床榻上。
熏爐落到地上,避子香真滅了,只燃了一點點。
蕭遲叫宮奴進來收拾,燒水來給姜心棠洗澡。
蕭遲一起洗。
洗完抱姜心棠回床上。
他交代了嚴蒙,有朝臣或下屬來找他,重要事才來稟,不重要的事明日再稟。
這一個下午,兩人都耗在了床上。
到了晚膳,蕭遲才下床去。
姜心棠微腫、疼,沒力氣下床,晚膳不想吃。
蕭遲怕她餓,端了碗燕窩喂她喝下,就由著她在床上賴著。
姜心棠累得手指頭都不想動,在床上癱了個把時辰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