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在一旁給她磨墨。
白露在整理床褥。
磨了一會墨,立夏突然將墨錠放下,快速退開,跪到地上,“王爺。”
在整理床褥的白露也趕緊跪下。
姜心棠練字的手一頓,回頭,就看到蕭遲不知何時入屋來了,正站在她身后,注視著她寫字。
他站姿隨意,卻是挺拔偉昂、矜貴依舊,應是在她身后站了有一會了。
見她回頭仰頭望他,他分開腿,在她坐得還剩下小半截露在屁股后面的椅子上坐下,抱起她,把她的椅子全部霸占了后,放她坐在他腿上。
“西瓜怎么不吃,不喜歡?”蕭遲看一整盤西瓜都還是滿的,放她坐在他腿上后,貼著她側臉問。
姜心棠一看到他,尤其是還落在他懷里,靠練字才勉強能靜下的心,頃刻就又亂了。
她別開頭,與蕭遲拉開距離,沒有回答他。
立夏埋著頭,不好意思去看兩人,斗膽插了句嘴:“姑娘西瓜只吃了兩塊,晚膳也只吃了幾口。”
“去煮份羹湯來給姑娘吃。”蕭遲頭也沒抬吩咐。
立夏領命要去。
姜心棠抗拒蕭遲,掙扎著不想給他抱,“你既已跟沈東凌提親,以后莫要再來,尤其還這么早來,被嬤嬤知道了,定稟到長公主那兒去。”
蕭遲吩咐白露,“到門口守著,若有人來,就說姑娘練字,不想有人進來打擾。”
白露領命,和立夏一起退出去,把門關上。
門一關,蕭遲抱緊她便說:“我只是去提親,沒有真想要娶沈東凌。”
姜心棠聞言,掙扎的動作頓住,扭頭看他。
蕭遲握起她的手,帶著她的手從他衣襟穿了進去,摸到了他胸口的位置。
隔著一層薄薄的里衣,姜心棠摸到了他硬實滾燙的胸膛、紋理清晰的胸肌,最后摸到了一個香囊,拿出來一看,香囊上繡著梅花,正是她送他的那個。
香囊里頭裝的,除了一些香料外,還有一條被疊得四四方方的姑娘家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