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也太亂來了,這回決不能再折騰了,就算傷口不致命,血也不夠流的。”
李貴將人送走,藥也端來了,看著根本叫不醒的宋雁亭,為難的看著湯藥:“側妃,這……”
謝棠嘆了口氣:“你們出去吧,我來。”
宋雁亭側躺著,謝棠將藥含在嘴里一口一口的喂下去,兩人都親過那么多次了,喂個藥沒必要矯情。
這藥苦的不行,謝棠小心翼翼的,還是被他下意識用舌尖往外推,最后只喝進去半碗多一點。
謝棠無奈,給他嘴里塞了塊兒糖,讓人又重新趴下睡。
看著人總算消停了,謝棠讓李貴進來守著,她去洗了個澡把衣裳換了。
“秀竹,你去找個人盯著沈月柔。”
秀竹沒多問,點頭就出府去了,謝棠有些疲倦的在床上躺了躺。
她覺得這里面有蹊蹺,沈月柔可能對宋雁亭和自己還有怨言沒錯,但都答應和離了,錢也拿了,何必把事情做的這么絕?
尤其是沈家,沈月柔的父親就算是個二品大員,他憑什么跟一個王爺叫板?沈月柔再不理智,沈大人會由著她來?
這案子還不算完,皇帝到底想怎么處理誰也不知道,她頗有點煩心的錘了錘枕頭,這種連別人家事都要管的社會簡直有病!
她在房間里歇了會兒,又去了前院兒,宋雁亭燒退下去些,整整睡了一個下午,到傍晚才醒。
秀蘭見人醒了,趕緊就去拿飯菜,謝棠坐在床邊:“王爺?”
“水。”宋雁亭的聲音嘶啞的不像話。
謝棠喂他喝了一杯:“好點了嗎?一會兒吃過飯再喝一頓藥,明天應該就能退燒了。”
“皇帝沒為難你吧?”
謝棠扯了下唇角:“你不是看見了嗎?我好好的,而且我要是受傷也瞞不過你。”
“他最會的不是上刑,而是惡心人。”宋雁亭眸子里帶著不加掩飾的厭惡。
這個謝棠確實體會到了:“被惡心一下又死不了,還是你更嚴重點,為什么非得逞強?”
宋雁亭掃了她一眼,其實他知道皇帝不至于把一個女人怎么樣,那樣太難看了,他稀罕著自己的名聲呢。
可他當時聽見謝棠一個人進宮去見他,就根本等不下去,不管皇帝想干什么,他不可能讓謝棠獨自去面對。
“我以為你就能跟本王威風呢,沒想到皇帝你都不怕啊。”見她臉色不好,宋雁亭調侃,“是不是不想本王再娶?”
謝棠白了他一眼:“王爺要再娶幾個我都不管,我只是覺得不該由我來決定。”
宋雁亭一把擰住她的臉蛋兒:“你什么時候能說點好聽的給本王聽?”
“好聽的?”謝棠柳眉輕揚,“那還真有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