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得鉆心的疼痛,我一下一下地磕著頭,發(fā)出悶響。
“你要我當(dāng)牛做馬,我都愿意?!?/p>
直至額頭被磕破,鮮血順著我的臉頰流淌而下。
我渾然不覺,一下重過一下,只求宋晚茵能施以援手,救我媽一命。
宋晚茵看著我,臉上沒有一絲憐憫,高高地抬起腳,那尖細(xì)的高跟鞋狠狠地踩在我已然滲血的傷口上,刺痛深入骨髓,我咬緊牙關(guān)一聲不吭。
“陸嚴(yán),”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語氣冰冷,“我也很想幫你,可惜,你不夠乖啊……”
這時,江徹施施然走進(jìn)病房,看到我,又是嘲諷一笑。
“喲,這不是打虎英雄陸哥,怎么還跪在地上求饒?”
我狠狠地瞪著他,如果眼神能殺人,他早已千瘡百孔。
宋晚茵走到江徹身邊,挽著他的胳膊,姿態(tài)親昵。
轉(zhuǎn)頭,卻為他撐腰似的對我說,“別說我沒幫你,你看,阿徹的鞋都臟了,你幫他舔干凈,你舔一口我給1萬,不過是救條賤命,等你舔完了,也剛好夠了?!?/p>
作為曾經(jīng)的金腰帶拳王,我根本受不了這樣的屈辱。
可江徹卻伸出腳,語重心長地勸我:“陸哥,在救命錢面前,一點臉皮,又算什么,你想眼睜睜看著你媽死?”
不爭氣的淚水奪眶而出,我閉上眼睛,如畜生般趴在地上,舔舐著他鞋面的污垢。
直到江徹那雙皮鞋锃亮如初,我眼巴巴的看著宋晚茵,嘶啞開口:“給我吧,我真的很需要這救命錢……”
原本說笑的兩人,笑得更大聲了,宋晚茵幾乎笑得喘不上氣。
“好狗,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