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塵有些郁悶。
上次賣魚的買珍珠,一共掙了900元。
“臥槽,我真是豬腦子。”
顧塵忘了買補品的錢。
黃老五又原封不動地退回來。
之前是按照700元的三成分給李大龍。
忽然,魚竿再次有反應。
顧不得再想分錢的事情,顧塵的專心致志和第二條魚搏斗。
“大龍,你上次我少分了你60元,你咋也不吱一聲。”
下午,顧塵和李大龍收拾好東西,劃著漁船返回碼頭。
“不是你帶我撿珍珠,我連21元都分不到,你沒給我剩下的錢,肯定是有你的打算。”
李大龍一邊劃著船,一邊說道:“你相信我,又是帶我撿珍珠,又是幫我教訓我爹,昨天還帶著我來這座荒島趕海,你信得過我,我為啥信不過你。”
“大龍,我是真不知道該說你心大,還是心胸豁達,你這么一說,反倒讓我賊不好意思。”
顧塵盤腿坐在李大龍對面。
眼前這位發小年紀不大。
倒是頗有些少年老成。
不喜不悲,知足常樂。
明明少分了他60元,人家既不吭聲,更是全然不當一回事。
覺得顧塵少分錢。
肯定是另有安排。
或者這就是過命的兄弟。
臨近傍晚,漁船順利返回王家村。
擔心兩條老虎斑死翹翹。
顧塵留在李大龍守著魚貨,自己則是回家套馬車。
這年月,魚貨價格忽高忽低。
血蛤每斤飆升到30元。
反倒是老虎斑,縣城收購點給的收購價才7元一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