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面,是一張普普通通的長板床,但是床板上躺著一個人。
那個人的身上插著管子,閉著眼睛,看起來應該是處在昏迷當中。
程知朔走過去,看著床上的人,“是向導。”
關向導的眼睛紅了。
就連公儀信,整個人都是難以置信的樣子。
他之前雖然聽到了兩個研究員的對話,但是突然而來的沖擊,對于他來說,一時有些難以接受。
但此時此刻,他看到了這些,更加難以置信。
他不愿意相信,所以瘋狂地尋找證據,證明他的父親不是在拿向導做實驗。
結果他只找到了一本實驗記錄。
他翻來那本記錄本。
上面的每一個字,都打破了他的幻想。
他手一松,把本子掉到地上。
“老頭子他……怎么會做這種事呢?”
在他的印象里,老頭子不會是霸道了點,獨斷專行了點,怎么會做這種用向導做實驗的事呢?
關向導見狀,瞪著一雙眼睛看他,“還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證據已經擺在這里了。”
眼看著要吵起來,程知朔趕忙出來打斷,“還有別的房間,我們一起去看看。”
但是走之前,夏瑜關掉了抽取血液的機器。
雖然知道這不過是一個幻境,是一個磁場而已,這里的一切都不是真實的,她還沉默著,把機器的開關關掉。
這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關了開關之后,夏瑜說,“走吧。”
在門外沒有研究員的時候,夏瑜打開下一扇門的開關。
她進門之后,在后面的三個人也跟著進門。
看到床上躺著的人,不僅關向導驚訝,公儀信也是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怎么會是他?”
夏瑜回頭,“你們認識他?”
程知朔在將門關好上鎖之后,也看向兩個人。
關向導先點了點頭。
公儀信說,“我認識他,三年前,我還和他一起出過任務。”
眼前的人,明顯是一名向導,而且還是一名不怎么年輕的向導。
“但是兩年前,他在一次任務中犧牲了,當時還發了訃告,但是他怎么會躺在這張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