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2頁）

“陸哲彥！”

“哈哈哈，死了好，死了好”

而余程程像是徹底瘋了一樣，又喊又叫，被季懷瑾死死按在地上。

我跑到陸哲彥身邊堵著他的傷口，撥打急救電話。

陸哲彥眼淚從眼角流下。

“年年對不起說好要保護你，卻做盡傷害你的事”

“余程程說得對，我自私又自利你的照片其實是我派人買下都銷毀了日后你也不用怕會泄露”

“永恒的愛我放在別墅你原先的臥室，只可惜我看不到你戴著它的樣子了”

“陸哲彥，別說了，保存體力。”

回應我的，是他驟然垂落的手。

最終，陸哲彥不治身亡，余程程被判處死刑。

季懷瑾陪我去取永恒的愛時，發現了放在旁邊泛黃的日記本。

他問我，“要看看嗎？”

我搖頭。

窗口刮進的風吹開了筆記本，露出里面青澀依偎的合照。

十九歲的陸哲彥側頭看著正對鏡頭笑得燦爛的孟瑜年。

被刻意折起的照片一角驟然彈開。

風止，筆記的散頁遮住了陸哲彥。

陽光照耀下的照片里，季懷瑾指尖輕撫起她被風揚起的發絲，眼里是極力掩藏仍透出的愛戀。

亦如此刻別墅外，走在前面的孟瑜年笑著回頭，“季懷瑾，快跟上。”

某人癡笑回應，“來啦！”

你只需走在前面，有人自會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