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執安一直是這么認為的,謝一甲雖然才跟了短短的幾天,也有這樣的認知了。
“公子,那人究竟是誰啊?”謝一甲壯著膽子問道:“屬下沒聽說過您在京外有個這么厲害的朋友啊!”
真的,很厲害!
謝執安看起來紈绔,但待他們這群下人卻很親和,三兩句就笑起來,玩世不恭。
可這回,聽了張一甲的話后,他一直沒笑,也沒翻出他的招牌白眼。
他沉默了良久,這才抬頭看向謝一甲:“不該你問的,不要問。從現在開始,將那人忘掉,放胡不刀出來充當誘餌,捕獲胡不戒的事,只有你和我,沒有其他人,知道嗎?”
謝一甲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立馬拱手:“公子放心,屬下知曉。”
“哎。”謝執安嘆了一口氣,又恢復了之前玩世不恭的樣子,“你倒是快想想辦法。”
“是,屬下這就想。”
主仆二人來回踱了兩圈,突然外頭傳來一陣騷動。
“快點快點,大牢里出事了。”
“發生什么事了?”
“有好幾個犯人犯病了,說是身上跟有螞蟻在啃噬骨頭一樣,疼痛萬分,快點去看看吧。”
“走走走。”
謝執安與謝一甲對視一眼,也連忙往大牢的方向而去。
果然,就看到幾個監牢里,有好幾個人在地上打滾,哀嚎,吼的撕心裂肺。
謝執安去找顧還朝。
就見他藏在角落里,兩只手死死地扣著墻,指甲被墻壁磨的鮮血淋淋,可他像是不怕疼似得,雙目赤紅,冷汗淋淋。
“你怎么了?”謝執安問他。
顧還朝咬著唇,鮮紅的雙目像是看不到有人在同他說話一樣,只無神地望著大牢的房頂,空洞的仿佛兩潭死水。
“你起來,不能再抓了,你的指甲都要掉了。”
謝一甲去拉顧還朝,可他就跟長了根似的,死死在扎在地上,拉都拉不動。
行為怪異,讓人驚懼。